安魚在外麵盯著門,眼神哀怨的快要把門滴出一個窟窿來。

為什麼自己抓到的人,自己不能審啊。

旁邊,席泊舟沒有動作,靜靜的看著門。

如果阮鶴鳴在裏麵待的再久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直接破開門衝進去,幸好就在他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阮鶴鳴終於出來了。

阮鶴鳴一出來就看見了他像個旺夫石一樣守在門口,阮鶴鳴瞬間滿心歡喜。

席泊舟在等自己。

此刻的他好像個望夫石。

這樣的席泊舟讓他的滿足感滿滿的。

但是阮鶴鳴第一句話開口不是對席泊舟說的,而是越過席泊舟,看向最後麵的小隊長,對他們說:

“這裏麵的人就交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樣我們都不參與。”

關鍵的東西都已經問出來了,剩下的他們都不在意了。

那個13號基地的領導人正在下落不明。

但是沒事兒,他已經從那些貪生怕死的人嘴裏問出來了。

他把席泊舟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輕聲的對他說了幾句,然後就帶著一隊人往剛剛得到的地方追過去了。

他們得到了他的許可,一堆被實驗過的幸存者邁步走進了那個刑訊室裏麵。

外麵隻剩下了安魚他們幾個人。

阮鶴鳴和席泊舟去追那個領導,並沒有帶上他們。

安魚他們看到小隊長他們進去了刑訊室之後,他們自覺的找個借口,開溜到門外邊去了,給小隊長他們留出一個空曠的空間。

小隊長為他們的自覺還有明事理感到高興,小隊長帶著人緩緩的靠近了房間。

他們一靠近就聞到了裏麵的那些血腥味,當即就想明白了阮鶴鳴在裏麵幹了些什麼。

這是得用了多少樣刑具,下了多狠的刑才弄出那麼重的血腥味。

不過小隊長對此很滿意。

對待了這些背叛了人類同胞,背叛了基地的家夥就不應該手下留情。

不然那些死在他們手下的幸存者難以閉目。

另外一邊。

阮鶴鳴和席泊舟手牽著手走在最前方,一人手裏提著一把武器。

他們緩慢的接近了那個逼問出來的地方。

他們尋思不得的領導就在這裏麵,但是他們很謹慎,他們並沒有立即的闖進去。

誰知道從那些白大褂嘴裏麵詢問出來的地方是不是正確的?

是不是有埋伏?

是不是有陷阱?

他們率先扔了四五個煙霧彈,進去試探情況。

沒有情況發生。

阮鶴鳴豎著耳朵聽著。

裏麵也沒有傳來聲音。

不是陷阱。

阮鶴鳴鬆開了和席泊舟緊緊牽著的手。

然後阮鶴鳴偏向頭看著席泊舟,想要和席泊舟說幾句話,卻發現席泊舟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布上了一層層的紅色。

席泊舟又又又又害羞了。

他有些好奇的盯著席泊舟那個薄薄的臉皮。

席泊舟怎麼就這麼容易害羞啊?真的是讓他撿到寶了。

不過當下不是調戲的時候,阮鶴鳴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犒勞席泊舟。

“哥哥你就待在外邊吧,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在外麵等著接應我。”

說完他當機立斷的揮起手,示意身後的一小部分人跟著他走了。

他們輕手輕腳的靠近了那個屋子。

“砰”的一下撞開了門。

門開了,裏麵的場景令他們震驚。

全死完了。

那個領導自知逃不出去了。

自知道逃出去之後也沒有人會收留他當機立斷的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