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但是易卜生還是堅持每天都來列奧納多這裏學習和工作。期間風雨無阻,這對他一個雙腿殘疾的人來說著實困難。
而列奧納多也不像一般的機械教成員那樣,有什麼東西都藏著掖著。
他的店鋪如今是每天有兩台假肢的手術,從早上9點他就開始根據拿到的病人的資料製作假肢。到下午1點,兩台手術用的假肢就會新鮮出爐並且通過測試。製作假肢期間,他還會接待新來的病人或者是回訪的客戶。
下午1點,他的手術室準時亮起無影燈。兩個小時之內不管多麼複雜的手術都能保證完成,手術室內除了他自己和病人外,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手術全都由列奧納多的機械背包完成,它的工作能力值得信任,每一根神經跟相應的電路接的都嚴實合縫。
下午5點,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不管他們是轉院到鎮上的醫院也好,還是回家靜養也罷,反正不能在這裏待著。
隨後列奧納多開始準備晚上需要的材料和工具。實際上,有很多製造用的東西這個世界是沒有的,列奧納多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準備替代品。
到了晚上八點易卜生上門,列奧納多開始一邊教學一邊製造。
“今天我們要製造的是泰瑟棍。還是那句話,我教你的都是在目前情況下所能拚湊出來的替代品的製作方式。當你有條件後一定要根據我給你的資料和自己的研究實現真正的還原以及量產。”
“好了,現在打開錄像機。”
“首先泰瑟棍的攻擊是頭部兩個導體尖部釋放其儲存龐大電能完成的。作為近戰武器,它釋放的能量要比電弧武器低的多,因此在調整功率後也可以被當做非致命武器使用……”
一般製造出來一個機械後,列奧納多就擺出來一套同樣的材料,然後讓易卜生複述一下製作流程。如果其中有一個錯誤的地方,易卜生就要挨一下電擊。
為了不被這“來自歐姆彌賽亞的小懲罰”給電到焦糊,易卜生每次都得一個字一個字的背下錄像上麵的內容。
等到易卜生一字不差的複述出來後,列奧納多就會再演示一遍細節,並且把其中的要點講給聽。但是這次不留記錄,不會考核,記住多少算多少。
接下來就是該教易卜生真正的機械教的東西了。
“念。”
“願你的武器遠離故障,就像你的靈魂遠離汙垢,機械神注視著你,解放戰爭機器,解放死亡交易者。”
“很好,這段禱文來自貝利撒留●考爾大賢者在《機械學原理》是批注,應該使用最古老的ASCII聖碼輸入給機械。一般使用的它的機械有……”
“咚——咚——咚……”機械鍾的聲音響了十二下。
“時間到了,去祈禱吧。”
師徒二人來到一樓的神皇像和聖物大鍾麵前祈禱,祈求歐姆彌賽亞賜予他們知識保佑機械的正常運行以及人類的榮光能夠永存。
祈禱完後,易卜生回家。而列奧納多收拾好東西,打上一針安眠藥劑一針大腦保養液進入休眠,此時大概是第二天1點。
早上6點,列奧納多被設定好的程序注入藥劑醒來。服用配置好的食品清醒和健康後,出門采購各種貨物,然後回憶各種知識並進行研究,直到九點開門開始營業。
這就是列奧納多樸實無華的一天。
就這樣過去四個月後,易卜生第一次在白天拜訪了列奧納多的商店。
這次前來是因為列奧納多告訴他,他的機械腿終於造好了。
進門之後,易卜生從坐在那裏等候的人得知列奧納多還在做手術,先讓他自己上去。
等到了三樓的工作室,他看到列奧納多留下的一段影像。
“今天這麼早把你喊來,是因為你的機械腿比較特殊,給你做的手術需要提前準備。你先按照一下流程對身體進行檢測。”
易卜生覺得已經教了他這麼多知識的列奧尼達不會害他,乖乖的按照要求檢測了各種數據。
下午5點,列奧納多結束了工作。終於來到了工作室,他一邊看著檢測的數據,一邊對易卜生說:“這次手術很特殊,你要有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