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方各地都在鬧災害之時,遙遠的大草原深處,居住著中國自古便與之作戰的草原民族——匈奴。他們世代都是已草原為生,他們是
天生的好獵手,他們也是已遊牧為生的民族,他們不會同漢人一樣住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也當然不會有什麼農耕的出現,更不會做什麼漂亮的
衣服,可口的飯菜,他們隻會打獵。他們的祖訓是:我們沒有衣服怎麼辦?南邊的漢人有!但是他們不給我們怎麼辦?搶回來!但是漢人有軍
隊,他們會阻止我們,我們怎麼辦?殺了他們!對,那裏有漂亮的女人,金光閃閃的珠寶。。。。。。。
於是他們生下來就知道了,南邊的漢人是軟弱的,是為他們提供女人,事物,衣服的。。。。。。
這兩年匈奴人也時常前來犯邊,尤其最近幾年,他們雖然內部有爭奪但我們也一樣,由於內鬥可以說已經沒有了邊防,生活在北地的百姓
更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
我在占了與匈奴接壤的並州大部分地麵後,也時常有小股匈奴犯邊,但是都被張遼的‘獵豹’軍在巡邏邊境之時殲滅。
匈奴王庭,現在的匈奴也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風光,在漢武帝之時被打得是遠走大漠,好不容易有一些恢複了,可又發生了內亂,匈奴被分
為北匈奴和南匈奴兩部,還不時的受到東麵鮮卑民族的‘搶劫’,日字過得也不怎麼的。
剛才我已經說了天災加人禍導致了,匈奴人每次打秋風都是少興而歸,搶來的東西還不夠分的。
“稟告大單於,我們的機會來了。”一名高大的壯漢,右手拖著胸口恭身道。
“機會??什麼機會,哈桑,你還是想想挨餓的族人們吧。”主位上方是一個巨大的狼頭,張著血盆大口,目光敏銳而顯凶殘,狼頭下是一
名頭戴著族長象征的大單於,不過現在不是他一個人叫這玩意,還有一個也叫這玩意。隻見他三十都歲的樣子,摸樣顯得有些陰險,還帶有一
絲狡詐,不停的把玩著手中的權力之丈。
“大單於,我們的機會,會讓族人們吃得比以前還好。”那叫哈桑的漢子興奮的答道。
“是嗎?說說看。”聽到這裏大單於也來興趣了。
“南邊的漢人。。。。”可話說到一半便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這蠢豬,南邊的漢人正發天災,那裏還有我們的秋風。”一聽到漢人大單於就是一肚子火。
“漢人其他地方發災,可有一個地方雖然發災但卻損失不大,而且聽說日子過得還是紅火。”哈桑說道。
“哦~~~說說看,是什麼地方?”大單於語氣稍微有點緩和的道。
哈桑從懷裏拿出地圖,鋪在地上打開後,指著一個的方道:“這裏!”
單於走上前一看,回頭就給了哈桑一巴掌,打得哈桑北是找不到了,要說這單於的力道還是很大的,看哈桑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五跟烏青的
手印,嘴角還流著血,單於回頭就是一口水噴到臉上的大罵道:“你個蠢豬,你找死啊,那地方也是搶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