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熱鬧,大家畢竟還不熟悉。
詩畫這話,多少有些交淺言深。
李星臉上笑容都沒斷過。
“我啊,我重大畢業。”
李星說完,停頓一下。
自己那樣,還算得上重大畢業嗎?
詩畫絲毫沒發現李星異樣。
“哎呀,秦琴姐,沒事,就是聊聊天。”
回答完自己朋友,詩畫好奇盯著李星。
“然後呢?”
小姑娘天真快要融化李星。
“現在,在金融領域。”
“哇,你好厲害,又是重大畢業,又是在金融領域工作。真羨慕你,不像我們,一個普通大專生。”
詩畫先是表示感歎,隨後嘟囔。
剩餘二女一臉無奈。
這妮子。
別人什麼都還沒問,就把自己賣得精光。
加上她們的的學曆和李星差距巨大。
詩畫還如此沒心沒肺。
實在有點丟臉。
李星吃了一塊香菜牛肉。
“啊,你們今天下午不是租房嗎?你們還沒畢業嗎?還是說實習。”
“沒有啦~
...”
詩畫一雙小嘴猶如大喇叭,叭叭說完。
基本上說完她們情況,甚至還抱怨了一把她剩下的三個室友,以及學校是多麼不合理,自己多麼向往出來社會工作。
“對了,你租那麼大房子,你怎麼一個人出來吃飯。
你朋友那些,不和你一起嗎?”
李星擦了擦額頭汗。
“沒,我沒朋友,那是我一個人住。”
“啊,那你一個人住那麼大房子啊。真好。”
詩畫羨慕著。
陡然愣住。
“哎,你一個人住啊?”
秦琴和真真二人僵住。
眼神快速交流一番,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
任由詩畫繼續叭叭下去,她們仨都得被賣掉。
“好了,詩畫,這麼多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就是,吃飯啊。”
李星看出來什麼。
放下筷子。
“來,幹一杯,慶祝我遇到三位大美女。”
詩畫急忙點頭。
吃完飯,詩畫還是不死心。
“那個,李星,要不我們加個企鵝號,以後多聯係,你這位大學長以後多帶帶我們,多交流交流。”
秦琴二女在一旁無奈看著。
她們關係再好。
也不能當麵這樣阻止詩畫。
最多也就回去路上,勸詩畫刪掉李星就可以。
如此一想,二女也放下心,任由詩畫和李星交換企鵝號。
企鵝號李星自然有。
今天下午買了手機和手機號之後就重新注冊。
原本那個,自然早就沒用。
至於以前的企鵝號,當然丟棄。
反正也就初高中同學,他出那種事,那些同學早就如避瘟疫一般,躲避他。
反而是地球號,李星並不習慣,暫時還沒下載。
“嘿嘿,好了,那以後我們多多交流。”
李星麵帶微笑,點頭答應,告別之後,瀟灑離去。
“交流嗎?
也不是不可以。”
看著企鵝號上唯二好友,露出獵人微笑。
他換號之後,自然聯係過黃珊。
這也是他企鵝號上有兩個好友的原因。
晝夜交替。
李星從睡夢中醒來。
洗漱好,收拾完畢,李星依然是白體恤,黑休閑褲,黑休閑鞋,帶著鴨舌帽就出門。
隨意吃了一碗小麵。
來到馬路邊。
伸出手,招呼一輛出租車。
“去哪裏。”
“三峽廣場。”
聽到熟悉聲音,司機僵硬轉過頭。
看到李星燦爛笑臉,嗬嗬著發出聲音,渾身抖動如篩糠一般,額頭汗水刷地冒出來。
這次,輪到李星詢問出租車師傅。
“怎麼,你不舒服嗎?”
因緣巧合,
載李星的,正是拉李星從監獄下山的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這會想死的心的有。
前天拉李星受到驚嚇。
想著在市區拉拉正常客人,調整一下狀態,緩解一下心情。
誰知道。
昨天好死不死遇見李星,發生一起嚴重車禍。
今兒早上,又雙叒叕遇到李星,還拉上他。
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今天,難不成又要發生什麼事嗎?
不知道怎麼,他腦海又浮現出不好預感。
真是青天見鬼。
“沒,沒事,三峽廣場是吧,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