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瞥了謝烏衣一眼,轉過頭,沒有說什麼,隻是把翹著的二郎腿換了下姿勢,繼續喝酒。謝烏衣找了個不礙事的角落,把裝滿酒的泡沫箱放下,走到林檎身邊,拉了張椅子挨著林檎坐下,而林檎隻是在他靠近的時候皺了下好看的眉頭,似乎有點介意靠這麼近,但仍自顧喝著酒。謝烏衣坐下後,後麵調酒的安迪彎腰伸著頭,隔著吧台湊了過來,
“謝哥,喝點什麼?”
“聽曉豪說,他新釀了款荔枝海鹽古斯,來一小杯就行,我嚐下怎麽樣。”
安迪一邊笑著說這不是你風格啊,一邊排了下酒頭,打了一小蛋殼杯古斯遞了過去,還用下巴指了下林檎,給了個你懂得的眼神。謝烏衣接過酒,笑了下。雖然他知道大家都希望他和林檎盡快和好,畢竟謝烏衣被林檎硬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認個錯,說兩句事兒就過去了,林檎也是個不記仇的人。但謝烏衣知道,這次不像以前那些時候。
林檎將身子離開吧台,伸了個懶腰,動作很是嫵媚動人,一隻手仍拿著酒杯,另一隻手像男人一樣摸了摸下巴,“怎麼,想坐下來繼續喝點?不過,就這點酒,不夠壯你膽啊。我記得昨天晚上,某人吼我一句後,幹了滿滿一瓶威士忌,然後轉頭就走。 哇,好MAN,好陽剛,我想好喜歡的噢 ”。說著林檎還故意配著嗲嗲的語音拗成做作的小女人的模樣,但眼神卻很冷。
一想到,昨晚自己裝完B就走,沒走太遠就在路邊找了了個下水道口,隔著柵板,吐得天昏地暗,完事兒去便利店買了瓶水,在公園椅子上露天了一晚。謝烏衣接過杯子,看看了杯中酒的色澤,嗅了下香氣,然後喝了口酒,酒色度和香氣都可以,酸度和微鹹也恰到好處,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些後味和濃感,應該是為了追求清澈度,做了澄清。“今天就不要提昨晚了吧,昨天我喝高了,酒壯慫人膽。但裝B招雷劈啊,昨晚我已經體驗過了”。
“那怎麼會呢,謝大少爺怎麼會招報應呢?,要是遭雷劈,你這都二十多年了,不還活生生在在我麵麼 怎麼你這麼高個子自帶避雷針,臉黑非酋也是雷劈熏黑的?”
“你昨晚上損我已經夠夠的了,今天消停點吧,大佬。氣大傷身,我可是為你好。再說,我都讓你清退了好麼?殺人不過頭點地,士可殺不可辱……”
“那,還錢?”
哦,那沒事兒了,大佬你懂我的!我這人就抖M傾向,您喜歡就繼續損,越損我越興奮。我這都洗耳恭聽,聽的可認真,心得都能寫幾千字。
“嘁,沒臉沒皮!昨天去哪風流快活去了?到底是離開的人啊,脾氣見長了,說走就走,消息語音說不回就不回啊”
別介,我哪敢。你發消息那會兒我正吐得生活不能自理,還沒等我緩過勁回你消息你就把我刪了好麼,我加了你好幾次你不也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