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嵐走到鄭玄的身邊,歎氣道:“你沒事吧?”
鄭玄喃喃道:“他們也是逼於無奈才造反的,伯夷,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對付魔羅教嗎?”
許嵐搖了搖頭,這件事情鄭玄沒有和他說過。鄭玄臉色露出了一絲傷懷,緩緩道:“那時,我一心向學,同時也是希望入朝為官,所以就將魔羅教當做墊腳石,可誰成想,學成之後,竟然遇上了黨錮之亂,”鄭玄的語氣盡是悔恨,甚至夾雜著一絲難以言明的傷感,是為了自己?還是天下?
許嵐沒有說什麼,隻是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無聲的勸說比有聲的還要好用的多。鄭玄也拍了拍他的手,許嵐吩咐呂布將黑衣人埋了。呂布雖然心裏不願意,卻還是不敢違背師命,將那人抱了起來。看了眼那十八個家丁,道:“喂,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麼?”
出乎意料的是,那十八名家丁竟然沒有說話,這是許嵐兩人已經走遠,呂布的眉頭一挑,走了過去,輕輕的推了其中的一人,熟料那人竟然倒了下去。絲絲的血跡從脖子上流出,呂布的臉色一變,瞳孔劇烈的收縮了幾下。
半響,才吐氣道:“好厲害的劍法,”說著他也不看其餘的人,肯定都是死了,。呂布的眉頭緊皺,不知道是誰下的狠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絕非善者。拿起一名家丁的佩劍,開始就地挖了一個坑,準備就地掩埋那黑衣人。
一盞茶後,呂布的坑終於挖好了,呂布隨手將那人拋了下去,這時一陣風吹過,吹過了本來就鬆散的黑巾,露出了那人的樣貌,要是呂布認真的看就會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一醉,隻可惜的是呂布那時的心情全都集中在了是誰下的狠手,加上王一醉是麵部朝下的,呂布也就沒有看清那人的樣貌,不然以呂布的脾氣非得和鄭玄拚個你死我活。
見黑衣人掉下去了,呂布不耐的將泥土往下添,自此以後,呂布就在也沒有見過王一醉,有時他也會奇怪,師傅會去那裏了,隻是他想了無數可能,卻也想不到師傅被他自己親手埋了。
天色已經到了午時,陽光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呂布翻身騎上馬,那十八名家丁恐怕要回去叫人來了,不然憑他一個人,那得挖到什麼時候啊。
快馬加鞭的回到了呂家,一進門呂布就發現不對了,那些人怎麼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呂布叫住了一人,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人名叫阿福,也在呂家生活了多年了,現在聽呂布問話,急忙道:“老爺病倒了,”呂布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麼?”手上不自覺的加了幾分力道,肩膀上的傷口有流出了血,呂布卻渾然不知。
阿福嚇得說話都打顫,道:“老爺今早忽然說頭痛的厲害,而且還在床上不斷的打滾,等李神醫來的時候,開了一幅藥方給老爺,老爺服用後,情況大有好轉,隻是李神醫說老爺的病沒有根治,所以一直無法醒來,必須要取千年的血靈芝,方能根除。”
呂布眉頭一皺,李神醫本名叫李雲,是五原郡有名的醫生,醫術還可以,就是口氣非常大,自命為神醫。現在李雲怎麼說,顯然他老爸的情況不會太好,想到這裏他急忙朝正廳走去。
一到正廳外麵,就聽見裏麵吵吵嚷嚷的聲音。呂布駐足聽了一會,臉上明顯帶著怒容。
原來裏麵商議的是呂福死了誰該當家主,有的說選呂布,有的說應該支持三叔,有的支持二叔,反正是爭執不休,支持呂布的就是黃氏一派,也就是他的母親。現在呂福沒死,他們這裏就開始準備爭奪家主之位。
呂布第一次覺得心寒,這些人一點都不念舊情,特別是自己的母親,更是讓他有種陌生的感覺,或許對他的好也隻是因為嫡長子的身份。
呂布越想越怒,一腳踹開大門,廳內的人一驚,待看清來人後,又是一陣念叨。呂布大聲道:“閉嘴!”聲音洪亮如鍾,廳內的眾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呂布,此刻的呂布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讓人無法直視的氣勢。
呂布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目光定在了那李雲身上,大步邁了過去,看著李雲道:“血靈芝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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