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呂布的目視下離開了這裏,呂布看著那通道,沉思了一會,道:“也很久沒有去看他了,還是去看看,”說著他就朝前走去。
話說呂布為什麼會在此,都是因為那天箱子裏麵的竟然是一套完整的戰甲,卻奇怪的是呂布穿戴起來剛好合身,隻讓呂萬大歎不已。當然戰甲不是白收的,他也取了個字,也順便加冠了,字也不出意外,就叫奉先。
呂布一路走過,沒走多遠,就見四人立在那裏,身後是一道鐵門。呂布看了他們一眼,道:“打開門。”四人也沒有多話,轉身就將門打開。隨著開門聲,裏麵陡然就亮了起來,一盞盞油燈掛在兩邊的牆壁上,裏麵寬敞無比,猶如後世的足球場。裏麵擺著一個個稻草人,有八百人在裏麵訓練,而最前麵的竟然是有傷在身的高順。
呂布眉頭一挑,走了過去,斥道:“高順,你傷還沒有好,來這裏幹嘛!還不回去!”原來這裏訓練的不是別的,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陷陣營。也是高順祖上傳下來的練兵方法。高順臉色倔強,道:“公子,我的傷沒有大礙,無須擔心。”呂布的頭真是有點疼,這個高順被王越訓練的就像是一頭牛,別提多倔了,凡是認為對呂布有利的,他豁出性命也會去做。
雖說是為他好,可呂布心裏也有點不喜,有時候對他是聽話無比,有時候卻不聽命令。也虧得呂布知道他忠心,不然換別人高順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也算明白為什麼呂布對高順不冷不熱了,連他也受不了倔起來的高順。
“算了,由得你吧,”呂布無奈的說道,高順眼睛閃過一絲感激。轉身朝陷陣營道:“還不快點,今天不劈一千刀,不要想吃飯。”陷陣營一聽,立馬就加緊出刀速度,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吃飯最實際。
呂布說完高順,就朝前麵走去。走至盡頭處,是一個鐵柵欄,每一根都粗有孩子的手臂般。足見呂布對裏麵那人的重視,在望裏麵一看,好家夥,密密麻麻的都是鐵鏈,這些鐵鏈都將一個人的四肢綁住,那人將頭低垂,頭發遮擋住了他的臉孔,每次動一下,全身鐵鏈都會叮叮直響。
“你還好嗎?”呂布語氣溫和的問道,裏麵的人也知道他這樣說話。那人聽到呂布的聲音,半響不說話。呂布也不在意,他知道那人遲早會說的。果然,那人將頭一抬,“啊!!”一聲狂吼,周身鐵鏈叮叮狂響。一股狂霸至極的殺氣,連呂布都無法承受被逼退了三步,整個空間都回蕩著那人的吼聲。
正在訓練的陷陣營,卻是沒有絲毫變色。有時候習慣也是一件好事,他們已經習慣裏麵那人的咆哮,從最初的被嚇得手上的刀都掉了,到現在的淡然。當然那也是因為他們沒有正麵麵對那人,要是當他們麵對那人的時候,恐怕就無法淡然起來了。諸不知這樣的日子也不遠了,經過一場廝殺他已經感覺到,這樣訓練是沒有用的,要練膽,而毫無疑問,那人就是一個很好的工具。
呂布深深的呼了口氣,笑道:“你還是如此的令人害怕,三年的歲月竟然無法磨滅你,反而讓你別的更加可怕。”
那人將頭複又低下,似乎在想些什麼。呂布站在那裏,心裏也在想,他在想是不是該將他放出來,可又怕他不停指揮,到時候真的是放虎歸山。“我若放你出來,你會不會幫我做事?”
“做夢,”那人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似乎完全平靜了下來。隻有呂布才知道,此人的性格和他極為相像,有時候他都懷疑兩人該不會上輩子是兄弟吧。脾氣都是喜怒無常的主,不過那位比他更過分,有的時候,更是會發狂。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可出來幫我,莫非你想一輩子呆在這裏?”呂布繼續萬年不變的勸說。那人將頭抬起,雙眼猶如利劍直插呂布的心窩,“你根本就不想我出來,我一出來,天下第一高手就不是你了,你在怕。”似乎被說到了痛處,呂布的臉色一沉,冷道:“好,就讓你這個家夥一輩子呆在這裏,”說罷轉身離去,留給那人的隻是一個高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