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呻吟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幹燥的嘴唇被人強行分開,水滋潤著幹燥的嘴唇。他的意識到現在才完全恢複,扶住他喂水的竟然是刁秀,這個對他一直反感的人。“怎麼是你?”呂布聲音虛弱,低頭一看,自己的上身被白布包紮著,膝蓋那裏也有,手一摸頭上,也是被包紮著。
聽見呂布說話,刁秀的眼睛一亮,紅潤誘人的嘴唇微微上抿,說道:“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呂布臉色訝然,眼睛朝窗外看去,隻見大雪飄飄,寒風從窗子外鑽了進來,呂布打了一個寒顫,心裏更是驚訝,按理說他的修為不應該怕冷的。甫一用勁,隻覺得經脈一陣刺痛,但呂布的臉色不變,似乎沒有感應到疼痛,反而加大力度。
內力猶如萬馬奔騰,衝擊著體內各大經脈。
“哇!”呂布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血沾染在雪白的布上,顯得格外的殷紅,刺眼。一雙玉手平伏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醫生說你三個月都不能用內力,而且這三個月你都隻能在床上,不能下地行走,否則便會複發,到時候你將變成一個廢人。”柳眉皺起,刁秀看著呂布,臉上竟然是擔憂的表情。可呂布怎麼都覺得她在嘲笑,先前不早說,偏偏等他吐血的時候說,他可不會相信刁秀會有什麼好意。
“其他人呢?”呂布故意岔開話題,刁秀怎麼會不知道,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他們又不是服侍你的婢女,我已經跟他們說三個月呢,不能來探望你,以免打擾到你的休息,院子裏麵的人也被我大發走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呂布越聽心裏就越心寒,他可不會認為刁秀會轉性。
啪,刁秀的手用力的打在了呂布的傷口上,本來已經愈合的傷口現在又裂開了。嘶,呂布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怒瞪,猶如猛虎下山,氣勢駭人。不過他現在卻是一隻爪牙的老虎。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有傷在身,”刁秀歉意的說道,隻是一雙眼睛卻是雪亮雪亮的。他昏迷了折磨他也沒有意思,現在醒了,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一下,她就白混江湖那麼多年了。
呂布臉色嚴寒,卻在一瞬間變得如春風般撫人。“沒有關係,反正你粗手粗腳的,這個人笨得跟頭豬一樣,我都習慣了,”笑裏藏刀,棉裏藏針。刁秀心裏暗恨,隨即又得意了起來,要不是她受不了,偷偷的溜了出去,恐怕還看不到呂布發狂的樣子。還別說,那副模樣真的將刁秀嚇到了。
大樹,巨石,在他的麵前就像是棉花一樣,好恐怖的力量,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可怕。呂布呻吟一聲,道:“能不能在拿點水來,我快渴死了。”語氣充滿了哀求,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不是趁英雄的時候,至少呂布的脾氣還沒有上來。
刁秀翻了翻白眼,轉過頭去,將杯子朝窗外一扔,回頭來,卻是滿不在乎的道:“不好意思,杯子丟了,”說完還眨了眨眼睛。要是平時,呂布自然會欣賞一番,可現在他都快渴死了,正所謂飽暖思**,現在肚子不飽,身子不暖,自然也就沒有**了。
心裏轉了幾個念頭,呂布的心一狠,暗道:“既然你無情,也別怪我心狠。”想到這裏,呂布的手迅速的朝刁秀一抓,刁秀一驚,她太得意了,忘記了,呂布雖然不可以用內力,可不代表他的力氣也不可以用,現在她又站在床前,呂布不是傻子,既然軟的不行,那麼就要來硬的。
“呀,”刁秀用力的往後麵退,想將手從呂布的手裏解救出來。隻是呂布的手猶如綿綿的情絲,死死的纏住刁秀,她越是想退,就越是纏得緊。“放手,你捏痛我了!”刁秀滿臉氣氛的說道。呂布不傻,才不會放手,非但不放,反而用力的朝這裏一拉。刁秀的力氣那裏是呂布的對手,整個人都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呂布的胸口。傷口再度出血,呂布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楚。
他能不痛嘛!刁秀身子在輕,起碼也有一百斤,一百斤壓在傷口上,雖然刁秀的胸部是挺軟的,呂布的思想聯翩,看著那如玉般潔白的脖子,心神一蕩,這才明白一件事情。肚子不飽,身子不暖,未必就不能幹那事。隻要你有這個機會,那麼是一個男人都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