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荷花這個對她避之不及的侄女,突然找上門來,知夏還挺詫異的。
“說吧,找我什麼事?”
荷花快速瞄了一下周圍,除了她跟小姑,沒其他人。
“小姑,你能不能給我點黑狗血?”荷花小聲懇求道。
什麼玩意?
知夏納悶地看了荷花一眼,“你要黑狗血幹啥?”
不怪她問,實在是提起黑狗血,不得不讓人想起它的廣泛用處。
“用處我不能說,小姑你給給我點兒吧,那隻黑狗長得那麼壯,放點兒血沒什麼的?”荷花弱弱地說道。
正在窩裏趴著的黑豹突然翻了個身,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
狗生不易啊!
總有人惦記它那點兒血。
對於荷花的懇求,知夏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不給!”
荷花不死心地繼續開口說道:“小姑,我不白要,我拿錢買可以嗎?這黑狗血對我真的很重要,求你了~”
知夏抿了抿嘴,這荷花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怎麼就非要用到黑狗血了?
這時候,搞封建迷信可是犯法的!
“你說什麼都沒用,不給就是不給,我就不請你進去了,省得你奶奶看見你,拿大掃把趕你。”
知夏說完,頭也不回地往院子裏走去。
獨留下荷花一臉失望地站在原地,小姑之前不說挺照顧她的嘛!
怎麼連點兒黑狗血都舍不得給她?
肯定是因為他們搬了家,兩家日漸生疏了。
怪不得這一個月,那個占了她身子的人隻來過老宅一次,還是二堂哥結婚那天。
黑狗血沒要到,她隻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這邊,知夏一進屋,王春草就拉住她問道:
“夏夏,那死丫頭過來幹嘛?是不是又丟什麼東西了?”
這荷花才消停了下半年,又開始不安分了。
知夏搖了搖頭,“沒丟東西,不知道她腦子在想些什麼,來找我要黑豹的血來了。”
黑豹的血?
黑狗血!!!
王春草立馬想到去年她拿摻了黑狗血的水潑荷花的事了,這丫頭莫不是也要拿黑狗血潑人?
想到荷花之前的作妖勁兒,王春草覺得有必要去跟老二他們夫妻倆提個醒。
不然等荷花闖出禍來,不止老二一家跟著倒黴,連帶著他們也落不著什麼好。
“夏夏,娘有點兒事,得趕緊出去一趟。”
說完,不等知夏說話,人就往門口走去。
————
荷花剛進家門沒多久,王春草就喘著粗氣跑了進來。
“呼~呼~”
正站在院子裏跟荷花說話的範二妮詫異地看向王春草,“娘,你咋來了?”
王春草白了範二妮一眼,“我來當然是有事啊!沒事的話,你就是請我來,我都不來!”
“你這個當娘的知道荷花剛才去找夏夏要什麼了嗎?”王春草指著荷花,幽幽地問道。
荷花心裏一緊,沒想到奶奶這次來是跟娘說這事的?
怎麼辦?怎麼辦?
荷花心裏慌得不行。
範二妮扭頭看向自己閨女,剛才還好好的臉色,現在白得跟個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