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差點把舌頭吞進肚子裏,好家夥有點勁爆吧?
這兄妹倆,個頂個的人才啊。
一個男女不忌,一個倫理全拋啊?
鹿茗突然就對這個北涼充滿好奇了,得是多開放的民風,才能養出這麼彪悍的王室?
算了,也笑話不了他們北涼,南朝皇族也是一團烏糟。
說白了就是大米飯吃的太飽了。
……
沮渠墨爾隻說再斟酌斟酌便匆匆離開。
若虛似乎對沮渠墨爾的去向並不甚關心,竟然任由著她就這麼走了?
下回再來怎麼辦?
又趕上他們辦事怎麼辦!
鹿茗氣的想咬人,要不然明天約若虛去雲嶺密室吧,好歹別人找不著!
回到驛館,鹿茗仍留在若虛房間不肯走。
“她會同意嗎?”鹿茗有些好奇,北涼地域本就不大,九座城池對他們來說,如同自斷雙臂。
“應該會吧。”若虛皺眉,他也是在賭,賭沮渠墨爾的心裏,愛情與權勢,究竟哪個更重要。
“畢竟當年沮渠墨爾為了她哥哥,在南朝可鬧了個血雨腥風。”若虛微微頓了頓,才接著說,“連太後當年都被她砍了雙腳,若不是先皇護她,隻怕早被太後處置了。”
鹿茗瞪大眼睛,太後的腿是她砍的?
就因為太後與沮渠墨其有染?
這占有欲也太強了吧,連王妃都敢砍?
鹿茗又縮了縮脖子,莫名的就知道了她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呢!
說不定就是聽說了沮渠墨其在她床上大半夜突然發.情。
“沮渠墨爾是不是自戀啊?”鹿茗看向若虛,“喜歡自己的哥哥我也忍了,她那哥哥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啊,想他了照個鏡子不就好了?”
若虛被她的話逗得勾唇,拍了拍鹿茗的手:“他們兄妹在南朝,雖說有先皇護著,到底也是質子,受製於人處頗多,若不是沮渠墨其上下聯絡,怎會如此逍遙得意。”
鹿茗點頭,所以才動了春心。
“那九座城池有何不同?”鹿茗接著問,若虛連皇位都不要,要那九座城池做什麼?
“那九座城池礦產豐沛,可做火藥,也可做火浣布。”若虛回答,“第六世第七世,我將南朝所有礦產皆劃歸我私有,你可記得。”
“記得。”鹿茗了然,難怪第六世第七世他曾要過封地,原來是以封地為由擁有礦山。
“這些礦產從我得到之日起,便都停業整頓,從未開工。”
鹿茗沉眸,她懂了,能製造出重陽節那日連片的火海爆炸,自然需要大量火藥,可南朝的礦都停產了,便隻能是從他國而來。
而隻有北涼,才有如此大的礦山。
“那她若不同意,會不會說明北涼在這其中發揮了作用?”鹿茗總覺得,這可以瞞過趙燁昇這麼多世,大概是有些裏應外合的。
若虛沒有說話,輕輕點頭。
他也如此猜想。
……
第三日一早,,葬禮如期舉行,直到封棺前,沈季禮才匆匆帶著魏政一同抵達曆山。
看見封棺,魏政哭嚎著向棺槨撲去:“瑤兒!我的瑤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