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書的質量,我會慢慢改進的!)
九州最北部的錢州天陽郡,巍峨蜿蜒的玉龍山綿延向遠方,一直到天際的盡頭。
崎嶇的道路上兩匹白馬急駛而過,帶起一片疾風,留下一片飛揚的塵土!
那急駛而過的二人,正是離開宗門魏氏一族的魏爍與冷天麒。
遠方漸已現出天陽鎮,魏爍心中卻更加急切了:“小蓮,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冷天麒也是一臉的凝重:“七年了,七年未曾回家,不知道父母還有陳伯都還好嗎?”
想著冷天麒不由很踢了幾下白馬肚子,那白馬吃痛,跑的更快了。
天陽鎮,冷洛府上,宇文玉蓮正扶著蓮香夫人在府中後院散步,蓮香夫人見宇文玉蓮似乎有些心神不寧:“玉蓮,怎麼了?那裏不舒服嗎?”
“不是!娘,我總是感覺,今天爍哥哥要回來。”
“你這丫頭,想你的爍哥哥想瘋了?天天爍哥哥這爍哥哥那的,難不成,你成了他魏家欽定的媳婦啦!我還沒答應呢!”蓮香夫人口中說著。
“哪有啊娘,你又取笑人家!”宇文玉蓮不滿的嘟起了小嘴,蓮香夫人在宇文玉蓮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你這個小丫頭。”
“不過。”蓮香夫人再次開口“:天麒和爍兒去了有七年了,聽你幹爹說,也應該要回來了。”蓮香夫人對冷天麒的思念,比宇文玉蓮對魏爍的思念一點都不少,隻是身為成人的她,總不能像宇文玉蓮一樣。宇文玉蓮還隻是個未曾經曆過什麼風浪的小女孩,而蓮香夫人,當年卻是受過很多苦的!在蓮香夫人的心裏,是不想宇文玉蓮受到那種痛入心扉的苦難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吃過晚飯,宇文玉蓮忍不住開口了:“魏爍哥哥和天麒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冷洛轉頭看向宇文玉蓮心道:七年了,已經七年了,是時候了!
冷洛輕輕撫摸著宇文玉蓮的頭“:小蓮啊!七年了,快回來了!你的爍哥哥就要回來了!”
宇文玉蓮頭一低,臉色變得微紅:“哎呀!爹,您又這樣說人家!”
“呦!瞧,我們家玉蓮還害羞了。”冷洛打趣道。
冷府門外,兩匹白馬急駛而來,隻聽見幾聲馬的嘶鳴,兩道身影便已下馬到了冷府門前。
“來者何人?”冷府護衛見狀大聲喝道。
“文大哥,是我,天麒。”那立在門口的漢子聞言微微一怔:“少爺,是少爺。”
“陳管家,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冷洛的管家陳伯剛才聽到護衛的嗬斥,便趕了出來,當陳伯聽到護衛後麵的話,心中頓時大喜,腳下加速,陳伯跑向冷府大門,黑暗中,依稀可以辨出冷天麒那變得成熟的麵龐:“少爺,是少爺!”
“小文,快,快去稟報老爺。”
那文姓護衛聽罷,便向著冷府之中跑去,看那身形已然運氣了身法,魏爍見狀,心中暗驚:這姓文的護衛,是一個一流武者。
冷天麒兩三步便走到陳伯身前,給了管家陳伯一個大大的熊抱:“陳伯,想我了沒,我可想你想的好苦啊!”
看著笑嗬嗬的冷天麒,陳伯道:“想我,想我才見鬼呢!你小子,八成又是想我那寶貝了!”
冷天麒聞言,嘿嘿一笑:“被您看出來了,陳伯你看我都七年沒回來了……”
“好了,好了,讓你嚐個夠就是了。”
“啊!嚐,陳伯,嚐怎麼夠勁呢?”冷天麒聽了陳伯的話,抓住陳伯的手在衣服上來回的蹭著。
陳伯剛想說什麼,那文護衛卻回來了,聽到剛才陳伯的話文護衛心中發笑:“這次,陳伯的梅花釀算是見底嘍,早知道,就多向陳伯要點了,到了天麒那小子手裏,恐怕一滴都不會剩了!想著文護衛就由笑轉為痛了:隻好等下次了,好在陳伯的下一批梅花釀也快好了!不對,還是防著天麒那小子,陳伯那的酒沒有了,我的也得沒有!不行得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