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上下被禁軍圍的水泄不通,本就蕭條的沈家此時竟燈火通明,直照方圓十裏。
沈家人齊齊被壓在那在頭頂上坐著的黃袍之下。
沈榟鈺看著麵前這個奪妻之人,眼底的憤恨止都止不住“我沈家一族對皇上忠心耿耿,從未涉足朝野之爭!不知皇上為何不肯放過瑛娘,不肯放過沈家!?”
嶽清河低聲笑了笑“瑛娘秀外慧中,朕讓她進宮是她的福氣~”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沈榟鈺氣的渾身顫抖,對著嶽清河質問道。
嶽清河有斷袖之癖,幾乎人盡皆知,今日要瑛娘入宮,不知是何居心!
嶽清河目光淩厲,扼住沈榟鈺的脖子,湊到他耳邊道“若是榟鈺舍不得瑛娘,朕也可以帶你一並回宮。”
沈榟鈺聽這話,便瞬間愣住。
感受到沈榟鈺僵直的的身子,嶽清河愉悅的笑了笑,站起身吩咐“楚瑛娘秀外慧中,賢良淑德,特招入宮,冊封才人。”
“沈大人嘛?就閹了留在朕身邊當太監好了。”嶽清河戲謔的看著沈榟鈺那慘白的臉,一字一句的吩咐道。
嶽清河走後,沈榟鈺強撐著的身子終於倒下。
開局媳婦兒被搶走入宮,還要當太監了,沈榟鈺直接心如死灰。
當今皇上嶽清河是個遠近聞名的短袖,而且為人風流暴虐,但偏偏還勤於朝政,治國有方。
滿朝文武上朝都恨不得把臉貼地上,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看上去後宮當男寵了。
沈榟鈺這副身子原本的主人相當慘,父親是個五品官兒,成天沉迷酒色,生母是個天香樓的妓女,最後被迫嫁給了沈父。
沈母心裏有人,嫁進沈府就一直鬱鬱寡歡,能生下他也就是個意外。沈母在原身七歲時,在自己親兒子麵前血濺三尺。
沈父也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在沈母死後的第三年也跟著噶了。沈家一族人丁凋零,除了他和二夫人生下的雙胞胎妹妹,其他的不是夭折就是意外死了。
成年後,便開始奮起讀書隻為離開這困他十七年的牢籠,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得償所願,邁入仕途,兢兢業業八年卻因樣貌豔麗,被嶽清河看上,落得個被閹的的下場。
最後因苦苦哀求無果,後又感覺到恥辱,直接一頭撞死在了宮門前。
但是,沈榟鈺不想死也不想當太監。
左想右想,沈榟鈺也覺得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看著還未走遠的馬車。
“皇上!求皇上開恩!除了太監,皇上要我幹什麼都行!做牛做馬效忠皇上!”沈榟鈺直接攔下馬車,哐哐磕頭哀求。
嶽清河隻是想得到一個漂亮又聽話的花瓶罷了。嶽清河知道原主是寧死不從的主兒,讓他變太監也隻是想看看原主能不能從了他罷了,不從就去死,嶽清河也不會損失什麼。
嶽清河撩開車帷下場,看著趴在地上沈榟鈺瘋狂磕頭,愉悅的笑了笑“梓鈺怎的突然想明白了?”
沈榟鈺胡謅道“皇上英姿颯爽,是臣……是梓鈺高攀了。”
“嗬!”沈榟鈺瞪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嶽清河“皇……皇上,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啊?啊?”
嶽清河抱著懷中的人,邁步進了馬車裏,馬車外的下人和太監一個個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喘。
沈榟鈺直接被扔進馬車裏,嶽清河欺身而上吻住沈榟鈺的幹裂的唇。
沈榟鈺感覺自己腦袋都宕機了,好像選錯了,他現在就想去死。
嶽清河見沈榟鈺不反抗,扯起嘴角將手探進沈榟鈺的裏衣裏。
沈榟鈺腦子裏響起警報聲,顫著聲道“皇上!等一下!等一下!皇上……呃!”
嶽清河根本不管沈榟鈺,一雙大手直接撫上那光滑的背,順著脊骨慢慢往上,掐住沈榟鈺的後頸和腰往懷裏帶,嘴上也不消停,不斷的試圖撬開沈榟鈺的咬緊的牙關。
沈榟鈺呼吸急促,麵色潮紅“皇……上……”
嶽清河調笑道“梓鈺啊梓鈺,你知道我想這天多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