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楠昨天去醫院的時候,剛見麵就被趕了出來,根本不知道這些事。
她沒想到時雨竟然真的要嫁到年家去。
家裏發生這麼大的事,在自己麵前他們竟然一句不曾提過。
看來,是真的沒把她當時家的女兒。
想到這,時楠心裏一陣難受。
雖然從小已經習慣了這種忽視,但是每一次麵對的時候,還是會難過。
莊晨看著時楠難過,她心裏也替她抱不平,“你爸媽也真不是人,偏心眼能偏成這樣,她時雨虛偽成那樣子,也就靠一張會說話的嘴討你爸媽的喜歡。”
莊晨憤懣地為時楠打抱不平。作為時楠的閨蜜,她曾見過時雨一兩次,即使外麵的人對時雨評價再高,莊晨也不喜歡她這種人。虛偽,有心機,會算計。
這是莊晨打心裏不喜歡她的原因。
她就是仗著自己受寵,吃定了時楠不願意跟她爭跟她搶。
哼,要是換她試試!
莊晨安慰時楠:“你也別太難過,年家裏麵的水深著呢,她時雨未必就能如願以償。”
年氏家族是海城百年名門望族,名門之首,但上流家族中這些明爭暗鬥最厲害。要跟時雨訂婚的年紀澤雖然在年家小輩中地位高,能力也算出眾。
但在年家真正有話語權的卻是年氏集團的董事長,年紀澤的小叔,年臣逸。
他才是年家真正的掌權人。
莊晨曾經作為一名財經記者,對海城市的這些豪門秘辛多少有耳聞。
“要我說,她時雨跟年紀澤訂婚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嫁給年臣逸,那才叫厲害。就時雨這樣的,人年臣逸才看不上。”
當過記者人,都八卦。
時楠本來情緒挺低落的,聽著一向眼高於頂的莊晨竟然在她麵前這麼拚命地讚賞一個男人,瞬間被她給逗樂。
“年紀澤的小叔?那不是老頭子了?”
時楠眼前立刻浮現出一個大腹便便,梳著中分頭的油膩大叔。
莊晨朝時楠翻了個大白眼,有被她無語到了,“拜托,你好歹也是混娛樂圈的,難道你沒聽說過年臣逸的大名嗎?才三十歲就被你叫做老頭了?人又帥又有錢。”
那可是整個海城女人的硝煙場,多少女人前赴後繼想要爬上年臣逸的床。
可惜,這些年來,年臣逸一直清心寡欲,沒見過他身邊有哪個女人出現過。
“唉,可惜我不喜歡大叔,隻喜歡弟弟。”
莊晨是個顏控,隻喜歡年輕活力有朝氣的小鮮肉,對於年臣逸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不感興趣,不然她死活也要想盡辦法去勾一勾這個男人,光是想想時雨吃癟的畫麵都覺得刺激。
不過,也就隻是想想,像年臣逸這樣家世背景的人,怎麼可能跟她們有交集。
時楠取笑她:“怎麼,剛剛還把人誇得這麼厲害?”
怎麼又不喜歡了。
莊晨伸手撩了撩臉上的發絲,一臉嫵媚地表情,“切,三十歲的大叔幸能力都下降了,弟弟年輕力壯的才能滿足我。”
“喲,看來你已經體驗過弟弟的能力了是不是?欸,可是我覺得大叔經驗豐富,你確定不要?”時楠繼續調戲莊晨。
“去你的,”莊晨作勢要打她,“去,去,年臣逸這種大叔適合你,你要給你。話說,楠楠,其實這樣的話,也不錯。”起碼能把那時雨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