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銘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可是一下又想不起來是誰。
“時楠,你……”會男人。
要約會也該挑地方,這可是在劇組。
時楠不用想都知道董銘肯定是誤會了。
但她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怕什麼。”年臣逸看著時楠伸手將壓皺的衣領撫平,看似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你來得不是時候,”
時楠瞪他,“閉嘴。”
越說越亂!
董銘看他們兩人這樣,氣的要死,扔下一句就走:“哼,時楠,枉我當你朋友看我還理不理你。”
這場景,怎麼都顯得自己多餘。
董銘走後,時楠也不跟年臣逸客氣。
她對他低吼道:“你剛才為什麼要亂說?”讓人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年臣逸聳聳肩不置可否,反問時楠:“你這麼在意這個,喜歡他?”所以才這麼介意他是否誤會。
時楠否認:“沒有,我們隻是朋友。”她隻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那樣隨便的人。
“別忘了我們的合約。”年臣逸提醒她。
時楠聽到他提合約就來氣,諷刺道:“既然說到合同,裏麵好像沒有說到你生病了還要我照顧這一條吧?”
早知道就應該把他趕走,虧她還覺得他睡不著覺可憐。
雖然身上不舒服的感覺還在,但是因為這一覺睡得足足的,年臣逸的心情出奇地好。
隻見他輕笑了下,點頭說道:“嗯,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年臣逸醒來後醫生又過來做了個 簡單的檢查,雖然還有點低燒,但是已經穩定下來。如今睡好後,整個人的精神氣立馬就恢複了大半。
由於時楠這裏房間小,實在不方便,也怕對她的工作造成影響,所以周數打點關係,已經在隔壁的五星級酒店另外訂好了房間。
當時楠聽到年臣逸還要留在這裏的時候,很驚訝:“醫生不是說你已經快好了嗎?”怎麼不回海城,還要在這裏住酒店?
睡了這麼久,加上發燒出汗,年臣逸身上都是黏黏膩膩的,剛才周數把換洗的衣服拿過來後,他勉強在時楠的小房間裏簡單洗漱了下。
他一邊打著領帶,一邊說話:“怎麼,這麼盼我走?”
“誰說我要走了?我這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你可是有功勞的。”
本來年臣逸有睡眠障礙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如今時楠知道了,在她麵前也沒什麼好瞞的。
時楠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嗬嗬,合著是把她當安眠藥了。
事實卻是醫生怕年臣逸的病還沒全好,怕他回去後再複發,建議他在這裏多休養兩天再回去。
這裏本來就不是市中心地帶,加上劇組在這裏拍戲,酒店房間緊俏。周數好不容易才找人訂到這個套房。
時楠本來隻是以為隻有年臣逸搬走,可是當她看到周數竟然連她的行李箱也拿出來的時候,一臉懵。
“時小姐,你看看有哪些需要帶的東西,我幫你收拾。”
時楠不理解:“不,不是,我為什麼要收拾東西,我又不走。”
周數公事公辦的語氣,“時小姐,不好意思,因為三爺病還沒有好,你在他身邊的話,他可以睡得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