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劍飛又想了想說道:
“我得再叫兩個人,就我一個人,我怕我搞不定他,賈大光力氣挺大的,萬一我麻袋沒套在他頭上,反被他暴打一頓,那就不劃算了,對對對,一定要再叫兩個人。”
薑欣怡:“那......那叫誰呢?誰會願意幹這樣的事情啊?”
蔣劍飛:“黃旭德和吳大威啊,那老色狼不是一天到晚在課堂上麵罵,他們是笨蛋和蠢蛋嗎?他們兩個早就對這老色狼恨透了,我要是叫他們兩個幹這個事啊,他們肯定願意。”
薑欣怡:“這樣做真的好嗎?我怎麼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蔣劍飛:“沒事,就這麼定了,放心吧,交給我,你就安心去拿你的複習資料,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薑欣怡心裏不安,但願一切順利:
“那......那好吧。”
晚上幾個人在校外碰頭。
當時的高中還沒有管理的這麼嚴。
你要住宿或者走讀都可以。
薑欣怡一看,嚇了一跳。
除了自己班的黃旭德和吳大威以外。
隔壁班的何傳君和馬誌剛也來了。
加上蔣劍飛,整整五個男生。
薑欣怡指著何傳君和馬誌剛:
“何傳君,馬誌剛,你們......你們兩個來幹嘛?”
何傳君和馬誌剛開玩笑道:
“來保護你啊。”
薑欣怡:“啊?!!”
蔣劍飛:“放心吧,傳君和誌剛是自己人,他們兩個也恨透了賈大光那老色狼了,上回賈大光把他們班的班花楚麗珠,罵了整整半節課,他們兩個,可是班花的護花使者,我跟他們一說,他們說什麼也要和我一起去保護你。”
薑欣怡:“這......這人也太多了吧,我隻是去拿份學習資料而已,這......這也太興師動眾了......雖然......賈大光整天色色的......但是也......也不至於吧......再說......我也......我又不是什麼班花......他不至於......”
何傳君:“欣怡,還是小心點的好,我告訴你,那老色狼,是條正宗的老色狼,你知道上回咱們班花楚麗珠,為什麼被他罵半節課嗎?”
薑欣怡:“為什麼?”
何傳君:“就是因為......在食堂打飯的時候......楚麗珠......手上拿著飯勺打飯呢......那飯勺都還在她手裏呢......那老色狼伸手......去從楚麗珠手上拿飯勺......你拿飯勺就拿飯勺吧......他倒好......一把把楚麗珠的手整個拿住......巴不得握住楚麗珠的手......用楚麗珠的手......給自己打飯......”
“你說這老色狼......惡不惡心?楚麗珠當時手上還拿著一碗剛打的熱氣騰騰的湯呢......毫不猶豫......就把那碗湯倒在老色狼的手上......把那老色狼當場燙的哇哇直叫......”
“下午上課的時候......那老師要在手上纏滿了繃帶......那碗湯把他那手都燙掉皮了......那老色狼就開始雞蛋裏挑骨頭......把楚麗珠一頓好罵......”
“不過咱們班花楚麗珠......也不是吃軟飯的......任憑老色狼罵了半節課......就是不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把那老色狼氣的差點吐血......”
馬誌剛:“沒錯......這老色狼心術不正......是教師隊伍裏的大毒蟲......大人渣......可惜咱們隻是一個小小學生......拿他沒辦法......欣怡......你去他那裏拿資料......危險很大......”
“我們5個人一起保護你......要是沒事最好......要是那老色狼敢對你上下其手......或者說些下流惡心的話......你到時候......給我們個暗號大叫一聲......或者手一揮......”
“我們看到之後......立刻上前......在這老色狼頭上套個麻袋......一頓好打......把上回他罵楚麗珠半節課的仇......一起報了......”
黃旭德:“說的沒錯......新仇舊仇一起報......這老色狼......從我進學校第1天起......我就看他不順眼......要是有機會狠狠修理他一頓......我的心裏倒也爽了......媽的......該死的老色狼......他媽的......還思想政治老師呢......真他媽惡心......”
吳大威:“沒錯......他整天罵我們兩個人是笨蛋和蠢蛋二蛋組合......媽了個巴子......老子今天要是有機會動手......可以把他打成臭鴨蛋......媽的......瞧不起誰呢?就他......還他媽的做老師呢......吃屎還差不多......”
“道德敗壞......齷蹉......變態......禽獸......卑鄙......無恥......下流......惡心......真惡心......學校裏多少女生被他占過便宜......媽的......老子今天就做一回救世主......為那些被他占的便宜的女生報仇......讓他知道世上沒有白占的便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蔣劍飛:“好......兄弟們......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一會兒......咱們也別跟得太近......畢竟咱們人多......要是被他發現了也不太好......”
“他要是老老實實的把複習資料交給欣怡......那咱們就全身而退......他要是拎不清狀況......搞七撚三......那咱這麻袋就派上用場了......”
蔣劍飛的嘎吱窩裏夾著一個大號麻布袋子。
他特地選了一個最厚的麻布袋子。
還特地把自己的腦袋套上去。
從裏麵看不到外麵任何一絲絲光線。
這才放心。
薑欣怡說的對,人家黑社會有背景。
老色狼不敢拿黑社會怎麼樣。
但他們是沒有背景的學生,真要是和老色狼麵對麵硬剛。
學校多數會包庇老色狼。
之前那幾次就是這樣的。
哪怕有家長鬧到學校來。
到最後學校也都是不了了之。
可見這老色狼在教育局的背景夠硬的。
連校長都不敢得罪他。
幾個人到了賈大光說的秀龍路。
他們躲在了三十米處的另一個弄堂裏。
正好可以斜視看到秀龍路的第2個弄堂。
薑欣怡一個人走到秀龍路第2個弄堂口。
這個弄堂是個死胡同。
寬約兩米,深約5米。
另一頭是堵死的一麵牆。
薑欣怡去的時候賈大光還沒到。
在弄堂口等了約5分鍾。
賈大光騎著自行車來了。
自行車上掛了個咖啡色公文包。
把車子往弄堂口一停。
賈大光先是到了家,特地換了一件新的襯衫。
還洗了個頭,刷了個牙。
臨出門前又把皮鞋擦了擦。
又摘下眼鏡,擦了擦眼鏡。
照了照鏡子。
整個人精神多了。
一想到,一會兒有一個嫩的掐得出水的姑娘,在弄堂口等著自己。
心裏那叫一個癢癢啊。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
在這件事情上已經吃過好幾次虧了。
他那個在教育局工作的表叔,也罵過他好幾回了。
讓他收斂著點,別再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要不然自己都保不住他。
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隻要看到那些漂亮的姑娘。
晚上一閉眼,眼前全都是那些漂亮姑娘的臉,以及屁股。
在學校裏,他最享受的就是趴在窗台上。
看著上體育課的那些姑娘們。
跑的大汗淋漓,胸口的兩座小山,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