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靈緩緩拿出一個紙袋道:“你想要這個嗎?”
“你現在很想要殺死我對吧?”沈白靈冷淡的吐出這幾個字眼,好似是在討論別人的生死。
溫祁索性不再廢話拿出事先準備的水果刀直接衝到沈白靈跟前想要將她一刀斃命。
沈白靈敏捷的躲過溫祁的攻擊聲音急促道:“你父母沒教過你要等別人說完話再有所行動嗎?”
溫祁聽到沈白靈提到父母動作更加瘋狂麵上不再冷靜:“你還有臉提我的父母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他們!”
沈白靈皺了皺眉不懂溫祁說的何意,稍稍分了下神便被溫祁劃傷手臂沈白靈死死按住手臂防止血液流出。
溫祁也是一個見血瘋的纏鬥了數十分鍾卻絲毫不見疲憊沈白靈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並未習過武怎麼可能成功的躲避一個正值青年的男人。
很快沈白靈手中的紙袋被奪過身子被死死壓到地板上溫祁癲狂的大笑著:“永別了!去下地獄吧!”
沈白靈麵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道:“希望不久後後能在地獄遇見你。”沈白靈的背部濺出血花美麗的眼眸緩慢失神,手指無力的垂在地麵沈白靈這顛沛流離的一生徹底結束了。
在沈白靈生命的時候最後一刻她流下一滴清淚嘴中喃喃自語道:“林玫,媽媽走了媽媽對不起你。”
血液流了一地溫祁厭惡的擦了擦麵上的血跡拖著沈白靈的屍體前往了那個顧林玫以前口中的地下室。
地下室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但是許是許久沒人住的原因顯得格外沒有人氣。
重重的將沈白靈扔在地下室的床鋪上,滿地的血痕還在蔓延溫祁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拿出口袋的漂白粉灑在洗手間的一盆水中用拖把將每一絲的血跡都拖了個幹淨。
將地下室唯一的入口封死凶器則藏在了衣兜裏,細細清洗了手上的血跡罪孽被衝進了下水道再無人知曉。
等再回到車上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之久,顧林玫獨自在車上焦躁不安的等著卻無奈雨下的實在太大慢慢的雨幕中出現了一個黑影。
溫祁身上有些許濕了剛殺完一個人的溫祁此刻的心情很愉悅即便知道顧林玫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卻還是演出深情的戲碼。
倆人回到家中便各自休息,顧林玫還沉浸在溫祁的糖衣炮彈並不知道沈白靈已然成了溫祁的刀下亡魂。
後麵溫祁又變成冷冰冰的態度,溫祁忽冷忽熱的情緒簡直讓顧林玫崩潰病情再度加重最終隻能進入醫院接受治療而在這個過程中溫祁甚至都沒有過問一句。
“10月31號您的病情開始加重”
“11月10號您開始了自殘行為,焦慮,厭食,莫名其妙的手抖想哭,崩潰,絕望,想哭的種種行為是嗎?”
醫生冷冷的詢問著顧林玫,而顧林玫也隻是如同提線木偶一般點頭,搖頭。
最後醫生甩了張單子道:“這上麵的藥去取藥處拿然後去辦理住院手續吧你這種情況少則一月多則一年或者更多。”
而顧林玫隻是呆呆的接過單子卻在原地不動半響問出一句:“他來了嗎?”
冷漠到會使人感覺一下子就感覺害怕的女醫生頭一次會因為患者的問題問倒怔愣過了半秒硬邦邦的吐出幾個字:“沒人來找過你。”
“話說回來你的家屬呢?”
“家屬……家屬必須要家屬過來嗎?”
“是的。”
“那你們可以打給我母親,她來了肯定又要怪我說。”
隨後顧林玫流暢的說出沈白靈的電話號,女醫生按照他說的電話號撥過去卻顯示已關機無人接聽。
顧林玫無助的低下頭好似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怯怯的辯解道:“母親有可能在忙……”
許是母性天生自帶的悲憐之心女醫生看著顧林玫的眼神也不禁柔和起來聲音也可以放輕:“我的名字叫做杜蕊你以後可以叫我杜醫生,沒有意外的話我會是你的主治醫生。”
“杜醫生你好。”顧林玫乖乖的應答著好似如同普通的少年一樣哪有可能患上這個難以治療的病。
不過幾小時後顧林玫便在特質病房中發病了,暴躁的將餐食扔到牆壁上周邊的棱角物品都被海綿墊緊緊包裹,死寂一般的安靜使得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很快護士衝了進來隨之而來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男護士,兩個男護士死命按住顧林玫的肩膀讓顧林玫動彈不得他下意識掙紮起來口中還在說著:“讓溫祁過來!我要見他!”
護士小姐並沒有理會顧林玫的請求而是狠狠的將鎮定劑打進顧林玫體內,很快顧林玫便昏睡下去而就在這時杜蕊也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