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小這次煉丹也不作妖了,老老實實地每次十顆的煉。

因為煉丹的靈草是陣法院配的,她煉丹又是十拿十穩,自然多出許多剩餘的。

她連夜熬肝,終於在第二天把他們需要的丹藥給煉製成功。

沈小小揉了揉充血的眼睛,倒頭就睡。

這一覺,很香!

香的她都沒聽見門外的吵鬧聲,要不是小孔雀拿自己的羽毛刮她的鼻孔,她可能一時半會醒不來。

醒來的她目光很幽怨,看著這隻孔雀恨不得把毛全拔了,

“外麵有人在鬧,你師父在喝酒喝暈了、周鬆偷菜吃多靈力溢散出原地消化。

回來的雙胞胎師兄正在互相打架、葵淺在煉體,所以,你大師兄自己一個人在撐場子呢。”

幽靈孔雀是在她動手之前把這些給說出來,免得沈小小拔它毛。

沈小小澄淨又惺忪的眸子瞬間瞪圓,腦海裏隻有狗膽包天這四個大字,當然不是說他大師兄,而是說在門外鬧事的人。

她著急往外趕,嗖的一聲就跑沒影了。

“穀師兄,丹院和陣法院向來合作親密,可沈小小她從中作梗,不讓陣法院和我們丹院合作了,她這不是蓄意報複嗎?”

穀饒冷冷的看著這位說話的人,“我師妹本事比你們大,自然陣法院弟子更信任我師妹。”

“話不是這麼說的,她要是管一兩個甚至七八個陣法院學生的丹藥我們沒話說。

可她幾乎把陣法院的丹藥全攬給自己了,她吃的下這麼多嗎?”

穀饒不吭聲,把狡放出來,和一直都不說話的尤問西對視好幾秒。

無聲的霹靂在他們倆之間散開,“來嗎?我是大師兄,你也是大師兄,打不打?”

穀饒也不廢話了,和這些人扯來扯去有什麼意思,要讓他們服就對他們的大師兄打。

打贏了,他們農院揚名。

打輸了,無非就是繼續墊底。

怎麼看都是穩賺不賠。

尤問西覺得穀饒就是在搞心態,不就是想讓沈小小吐出一些利益出來嘛?又不是不讓她賺錢?

以前的穀饒說話溫吞、穩妥老實,現在的穀饒說話強勢,連打架都透著草莽之氣。

也不知道這家夥知不知道自己的變化?

兩人僵持著,尤問西沒答應也沒拒絕,“你這又是何必?我是金丹圓滿了,而你隻是金丹後期而已。”

“我有狡,二打一,打不死也要往死裏打。”

穀饒跟狡哥倆好,一人一獸立在門口,讓他們怎麼都沒辦法忽視。

尤問西:怎麼就沒有血脈強大又傻乎乎的妖獸願意和他契約呢?

“讓沈小小先出來,我隻給她三分鍾的時間。”

他們丹院損失這麼大,沈小小必須得給一個說法。

“我跟你們有什麼好說的,換句話說,我和你們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大家各憑本事吃飯,誰有能耐誰上。

天知道她聽到尤問西這麼霸總的話有多麼震驚,再看其他丹院弟子理所應當的表情後更惡心了。

隔夜飯都要吐了!

殺我別用霸總文!

“我們丹院與陣法院合作十年之久,以後他們也隻會和我們丹院合作,而你的出現,擾亂了丹院所有弟子的計劃。”

尤問西說起來就想吐血,有些弟子已經早早地煉製喚音丹,好和陣法院的人談一談收益,結果因為她的插入,一切都打水漂。

那些煉丹的靈草損失他們要怎麼辦?

最重要的還是丹藥,沒人買了,以前拖在手裏提提價,現在陣法院鳥都不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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