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至死不渝的愛情(上)(2 / 2)

唯一的通訊工具也沒電了,二人便徹底與外界斷了聯係,隻能默默祈求救援隊伍早到。

入夜,鄭永城用打火石燒起比昨夜麵積更大的營火,便於空中的搜尋人員發現。

一切能做的都做完後,鄭永城摟著李文絢聊起往事。

“文絢,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大學那會兒,也有過同樣的經曆”。

李文絢聽罷,想起了青澀的往事,紅著臉把頭深埋在鄭永城的胸懷裏。

“當然記得啦!那時候我們剛在一起,第一次以情侶的身份跟社團參加戶外活動嘛”!

鄭永城勾了勾懷中嬌妻的鼻尖,調皮地補充道:

“那天你我因為一些瑣碎小事導致齟齬不合,生著悶氣的你在途中迷了路,還好我憑著心靈感應找到了你”。

李文絢噗呲一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呆瓜找到我之後,變成了兩個人一起迷路!”

鄭永城道:

“無論如何,那次迷路不僅讓我兩冰釋前嫌,也讓我們更了解對方、深愛對方,我覺得那就是它發生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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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次迷路讓我感受到你奮不顧身的愛,我也是那次之後,認定你是我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李文絢雲嬌雨怯地枕在鄭永城肩膀上流露真情道。

鄭永城遠望著營火的炎根,神情堅定道:

“所以,我相信,命運冥冥之中安排我們發生每一件事,都有它賦予的意義”。

二人的溫情,漸漸融化了漫漫黑夜所帶來的寒氣與恐懼,但他們身處的窘境並沒有因此發生改變。

就這樣,鄭永城和李文絢夫妻二人被困山中又過去三天,依舊未曾盼來搜救人員的身影。在此等待救援的期間,李文絢不甘原地坐待,獨自莽尋下山之路時將腳踝扭傷,雖被鄭永城救回,但因腳踝傷勢較重,自此動彈不得,成了累贅。

被困的第四天,鄭永城的臉色越發憔悴,其狀態甚至連受傷的李文絢都不如。

李文絢看在眼裏,以為鄭永城患上了什麼疾病。但每次問起,鄭永城都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文絢見丈夫似乎有所隱瞞,急得大哭起來。鄭永城不忍妻子傷心,在其逼問下道出了實情。

話說從被困山林的第二天開始,鄭永城就以合理分配食物,避免消耗過快為由,將兩人所攜帶的食物都統一收集到自己的包中管理。

但幾天過去,鄭永城眼看著水糧消耗過快,擔心妻子會因食物匱乏心生悲觀情緒,所以都隻將食物供給妻子,而自己則兩天水糧未進。

李文絢聽了丈夫的話,發瘋似的搶過丈夫的背包傾囊倒出,其內隻剩半瓶礦泉水和兩包壓縮餅幹。

李文絢看著僅剩的食物,心如槁木死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鄭永城見狀萬分心酸,抱著妻子抽泣起來。這個堅強勇敢的男人在窘境跟前由始至終保持樂觀,但此刻還是因為妻子這根“軟肋”,無力憤恨地留下了淚水。

但此時鄭永城並不知道,李文絢難過的不是食物匱缺,而是心痛丈夫連日來為了自己所吃的苦。

李文絢振作精神,一把推開鄭永城,強迫他在自己眼前吃下僅剩的食物。

鄭永城吃過幹糧後,又見李文絢露出了久違笑容,當下便恢複元氣,從絕望中抽離。

鄭永城對李文絢說道:

“我相信搜救隊伍是不會放棄我倆的,遲遲未到,隻是搜救難度大而已,既然水糧耗盡,那我在山林覓食,隻要我們能活下去,哪怕再過一個月、一年,我們都不能放棄”!

李文絢拖著紅腫的腳踝支起身子,欲同鄭永城一起到山間尋找食物。

鄭永城說什麼都不願意,堅持要李文絢在帳篷靜候自己歸來。

鄭永城離開營帳後,李文絢無時無刻都在牽掛著他的安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帳篷裏祈禱丈夫能平安歸來,即使兩手空空也好...

烏飛兔走間,鄭永城已經外出了大半天,由於沒有計時工具,李文絢也不知山中時辰,隻知此時陰沉慘淡的月光又開始吞噬這片奇異的森林。

獨自一人的夜裏,李文絢孤獨無助,山間的寒風今夜也格外肆虐,仿佛在刻意驚嚇這個可憐的女人。

倏然間,帳篷外刮起簇簇響聲,李文絢猶如驚弓之鳥,壓低聲音驚恐地試探道:

“永城...永城,是你回來了嗎”?

帳外無人回應,但微風襲襲間隱約夾雜著幾聲令人生畏的怪笑聲,

李文絢思念丈夫心切,於是狀著膽子,艱難地踱到帳外,

此時帳篷正對的樹叢裏輕輕搖晃,發出陣陣龐然緩慢的沙沙聲,像是人踩在枯葉上發出的聲響。

李文絢狀著膽子緩緩靠近,輕喚道:

“永城...是不是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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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至死不渝的愛情(未完待續...)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以科學的角度看待事物,杜絕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