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官署
“元龍,你認為如今四方攻打兗州,我徐州需不需要插上一手?”
“主公,萬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主公須知若是主公出兵兗州,想要趁亂分一杯羹的話,那就是要把徐州置之與水火中。
本來曹孟德是勝是敗,都對徐州沒有多大的影響,但若是主公出兵的話,無疑就會觸怒曹孟德。
況且,率領大軍的袁公路早已經把兗州視為囊中之物,主公此舉,無疑是犯了袁公路的忌諱。
所以這兗州一戰,若是曹孟德勝的話,那麼主公要麵對的就是曹孟德的怒氣,若是曹孟德敗了,那麼主公要麵對的就是袁公路的大軍。
無論是哪一樣,對於徐州而言,都沒有多大的好處。”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有些疲憊了,元龍自便吧。”
陶謙慵懶的擺了擺手,隨即起身,離開了,隻留下陳登一人站在這裏,眼神變的有些晦暗不明。
“陶恭祖,你此行是非要把徐州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才甘心不成?這個亂世,你想要爭霸,無疑是自取死路,若是你如同劉景升一般,當一個守成之主,你這徐州牧的位置,我陳登拚盡一生,也會祝你保住徐州,保住你徐州牧,但你若是要這樣,就休怪我了!”
神色冷漠的陳登,在兵士詫異的眼神中,走出了府門,他們不明白為何今日陳校尉會如此的麵無表情,要知道在平時的時候,陳校尉都要對他們笑一笑。
不過這些大人物的心思,也不過他們可以揣測的,所以還是安下心,好好的做一個守衛的士兵就行,其他的事情就莫要去管了。
“元龍你這是....”
“父親,陶恭祖果真是無藥可救,我想陳家是要另謀出路了。”
“難道他?”
“嗯!”
“愚不可及!看來需要盡早做布置,你說這曹孟德如何?”
“不好說,不過曹孟德此人素有雄心壯心,陳家投靠他也不不可以,但孩兒擔心的是潁川的二荀與那寒門士子戲誌才,他們三人.....”
“為父明白了,此事再等一些時日吧。”
陳眭明白自己兒子素有大誌,想要在這個時代有一番做為,雖然曹孟德雖好,但終究他身邊已經有了高人,他兒子若是去的話,恐怕也不會得到如同荀顏等人一般的重視,畢竟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
次日,荀府上,多了一個消失多日的仆人,也多了一個白袍的小將。
“辛苦你了。”
“言重了,到了如今,我越來越看不透你荀子平,就算這個白袍小將在公孫瓚的手下,也隻能說是小有名氣,但比之早已死去的嚴剛而言,卻是遠遠的不如,更不用說聞名天下了。
但卻被你荀子平所知道,卻讓我好奇了,這幽州位居極北,而你荀子平卻居於潁川,兩個地方相距極遠,本按理來說,你是不可能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可偏偏的你卻知道了。”
“哈哈,喜鵲報曉,我自然知的這天下事,天下人!”
見到荀顏這幅樣子,李儒輕輕搖了搖頭,荀顏這個樣子,在他看來掩飾的意味,打過解釋了。
至於荀顏所說的喜鵲,李儒曾在離開兗州前往幽州的時候,被荀顏告知,這樣的一個情報組織的存在。
不過對於這樣的一個情報組織,稍稍的接觸後,李儒便明白了差不多,隻有接觸過的人才能知道,這樣的一個情報組織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喜鵲裏麵的人,你根本分不清楚,這大街小巷中,到底哪一個是喜鵲的情報人員。
可能是賣菜的老者,也有可能是殺豬的屠夫,總之一眼望去,你根本不知道喜鵲的情報人員是誰。
不過接觸後,尤其是李儒這樣天生擅長搞這個的人,瞬間就明白了,這個組織的工作原理。
就是因為明白,他才知道荀顏這句話完全就是為了自己掩飾而解釋。
不過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既然他不肯說,他又何必強求。
“多謝。”
“客氣了。”
見李儒神情如此,荀顏便明白,這句話是糊弄不了他了,隨即開口道。
“那名小將,你將要如何安排!”
“文優,你見過了公孫瓚就明白白馬義從不再是當年的白馬義從了吧。”
“恩,難道你.....”
“嗯,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