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嚇到萱兒,秦君山並沒把她身上的詭異言明。
笑了笑,從地上站起,元力一蕩,蕩除了自己身上的灰塵。
“少爺,你真的沒事嗎?”萱兒還有所擔憂。
秦君山搖搖頭。
岔開話題,說道:“少爺我餓了,你去準備些吃食。”
啊?
“好~~”萱兒點點頭,奔著廚房走去。
可走到一半卻又折返回來,漲紅著臉,猶豫道:“少爺...廚房裏已經沒有米了,家裏的銀子也沒有了。”
啥玩意?
連米都沒有了,這原主的日子過得也實在是太過寒酸了。
就算是落魄,也不至於這樣吧。
若是秦君山沒穿越過來,就算原主沒被毒死,都容易被餓死。
見萱兒咬著嘴唇,一副麵黃肌瘦的樣子,秦君山心裏莫名有些鬱悶。
想了想,秦君山看向萱兒:“你這兩日可有吃東西?”
萱兒不敢與秦君山對視,沉默半天,才搖搖頭。
見狀,秦君山歎了口氣,道:“那就不在家吃飯了,咱們出去吃!!”
出去吃?
萱兒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君山,剛想說家裏真的沒銀子了。
可秦君山卻擺擺手,正色道:“放心吧,你家少爺我能弄到銀子。”
笑話!
現在秦君山都成了武修,還刷出來好幾瓶丹藥,若是餓肚子,實在是說不過去。傳出去,都得被人取笑。
別看那個黃宗煉製的丹藥,隻是一品,可價值卻是不低。
在南嶺鎮,一枚一品丹藥,便可價值兩千兩銀子!!
且有價無市的那種。
“既然秦少爺,能弄到銀子,不如把下個月的房錢給付了如何?”一道淡漠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隨即,院門被人粗暴的推開。
一個穿著灰袍的男子,帶著兩個家丁,進到了院中。
灰袍男子下巴上長著一顆大痣,上麵生著一根細長的黑毛,正用手揪著。
此人,秦君山認得,乃是南嶺鎮李家的管家,名叫劉天水。
這院子可不是秦家的產業,而是來到南嶺鎮後,原主從李家手裏租住的。
“我道是誰,原來是劉管家。”
“怎麼,你有事?”秦君山眯眼看向劉天水。
劉天水哼了一聲,打量著秦君山。
見秦君山嘴唇烏紫,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還有些意外。
按照黃丹師,給李家傳來的消息,說這秦君山該是中毒身亡了才對,他們過來,就是給秦君山收屍,順便把他的丫鬟送到黃宗府上。
可而今這秦君山,卻好端端的站在這。
“當然有事。”
“我是遵照家主之命,過來收下個月房錢的。你租住的這個院落,每月租金十兩銀子,秦少爺把下個月的租金交上吧。”
劉天水麵色不善。
可隻是交租金嗎?
秦君山沉默片刻,搖搖頭:“劉管家,你怕是來早了,這個月還沒過去,李家便提前收租,這不合規矩吧?!”
“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誰知道,聽秦君山這樣說,劉天水卻立時怒了。
“哼!豈有此理!”
“讓你交,你就交,費什麼話。”
“若是不交,休怪我不客氣!!”
劉天水寒聲道。
這秦君山是淩霄城秦家之人,這點是沒錯的。之前,得知秦君山的身份,李家的家主還親自來拜訪過。
可後麵當李家得知,秦君山並未踏入武道,且被秦家所厭棄,趕出族內,成了棄子,到這南嶺鎮打理坊市後,李家對秦君山就沒了興趣。
再加上,李家有意討好煉丹師黃宗,所以便遵照黃宗的意思過來。
主要目的還是帶走秦萱兒。
畢竟其被煉丹師黃宗給看上了!
而說是過來收租,也不過是劉天水的由頭罷了。他打聽過了,這秦君山沒武脈不說,還窮困潦倒,中毒後,花錢買了不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