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的柔軟起伏,秦君山不由得心裏意動。
忙替萱兒披好散亂不整的衣袍。
“走,萱兒,咱們去李家!”
“那李家故意使絆子,為虎作倀,該付出代價。”
萱兒還在沉迷於秦君山飽滿的胸膛。
“少爺身體真壯,該有八塊腹肌吧......”
想到這的她,那張俏臉宛如蘋果般紅透。
聽秦君山如此說,頓時又擔心起來:“可是少爺,李家有一位護院,是位武修。”
“看上去很厲害的,萬一少爺不是他對手怎麼辦...而且少爺身上的毒還沒解呢!!”
就好似小媳婦擔心自己的相公一樣。
萱兒對秦君山擔心不已。
“放心吧,毒我已經解了。”
“至於那個護院,還不是我的對手。”
原主見過李家的家主李山,以及他的護院。
那護院額頭很大,頭角崢嶸,乃是淬體境七重。
盡管比秦君山高出一個小境界,但憑借他如今的本事,對付那人該是不難。
而後,在那些慌亂不安的黃府奴仆注視下,秦君山拿走黃宗的儲物袋,走出了黃府。
此刻,黃府門口圍了不少人,皆是過來看熱鬧的。
“太好了,黃宗那個畜生終於死了!”
“老天開眼啊!”
一個杵著拐杖,衣袍滿是補丁的大娘,仰天呼喊。
她女兒金蓮原本在家中好好的,卻因為支窗戶的木棍,不小心砸中那個黃宗,而被對方看上,強行帶回黃家。
可沒過兩日,金蓮的屍首就被送回,渾身是傷不說,雙乳還被人割了去。
知道女兒慘死的大娘,找上門,卻被打了一頓,連自家的老宅,都被黃宗吩咐人,一把火燒個精光。
不光是她,還有許多南嶺鎮的百姓,遭到過黃宗的欺辱。
見秦君山帶萱兒走出,許多百姓投來敬畏的眼神。
說些感激的話。
秦君山笑笑,點頭道:“諸位,如今那黃宗已被我誅殺,他府上的東西,諸位可自行索取。”
許多百姓聽聞,眸子頓時大亮。
忙不迭的,衝進黃府,對那些曾迫害過他們的黃府奴仆,拳打腳踢不說,把個黃府徹底洗劫。
而秦君山則帶著萱兒,直奔李家。
......
黃宗府外。
一個身著華服,手拿小茶壺的身影,站在一座閣樓上。
眼底閃過沉鬱的光芒,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此人,正是秦家清苑坊市的管事張鶴。
“奇怪?”
“秦君山不是中了毒,天生廢武脈麼。”
“為何他沒毒發身亡,還成了武修?”
而且,秦君山能夠擊殺黃宗,說明實力至少是淬體境三重。
和黃宗的想法一樣,張鶴覺得秦君山該是隱藏了實力,故意裝成廢物,實則是在扮豬吃虎。
嘭嘭嘭!
閣樓的樓梯上,傳來一陣雜遝腳步聲。
一個坊市小廝,張鶴的親隨急急忙忙跑上樓來。
稟道:“爺,那個秦君山去了李家,似乎因為他的那個丫鬟,找上了李家。”
找上了李家?
張鶴笑了,把玩著手裏的小茶壺。
“到底年少,莽撞得很。”
“他殺那個黃宗,得罪的是煉丹師工會。”
“若是再動那李家,得罪的便是六品宗門,皓月門。”
李山的兒子李西風,乃是皓月門的內門弟子,天賦上佳,頗受宗門照拂。
若是,得罪煉丹師公會的同時,再得罪皓月門,那他秦君山...便是自尋死路。
就算他不是廢物,成了武修,怕是也扛不下兩方的針對。
“有趣~~!”
“走吧,咱們過去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