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繼輝把她摟得緊緊的。

“笙兒,我答應你,這輩子隻對你一個人好!我本來就是個農民的兒子,能占著你的身份過了十四年,很滿足。

既然你不想把身份互換回來,那我就聽你的,自強!練兵!我們共同守護我們的家園。”

“嗯,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擔當。我的男人就該有這樣的霸氣。”……

時間快六點半了。

南笙說仙女要來送她回去,高繼輝一點兒也沒懷疑。

也不再留戀,毅然決然地走出樹叢,往東跑去~

南笙知道,他想回頭,他想再抱抱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又那麼喜歡一個人。現代的話就是問題了,早戀,很嚴重。

而這裏是合理合法的,摧殘兒童啊!

南笙瞬間回了山洞。今天是五月五號,重生的第二十八天。

抱起小艾,往山下走,看見三個小人正在練功,是之前南笙教的招式,二黃在一旁觀摩。

做到一招結束,南笙打個手勢叫停。“差不多了,以後再練。我再教你們幾招,看我做一遍,我再領著你們走兩遍~。”

二黃也是跟著學。哎~武功學雜了。

程達年早上上課前看見南笙了,下課後就沒再見到她。想問的問題隻能等下次了。

南笙給村長一份契約書,又去問蓋房子那邊有什麼事沒有。解答了兩個問題後,準備去沈銳家看看師父。

剛出木屋院子,不遠有兩個大男孩。走近,麵熟。

“南公子,你早安。”劉文鈺施了一禮。

南笙有點兒眼熟,見過,在哪忘了。

“南公子曾經幫過我,也算是救了我,我是劉文鈺,一直沒答謝過南公子,還請見諒。”

“噢,我想起來了,你是拿蛇嚇唬金木炎那個人。”

“是,那天多謝南公子提示,沒傷害到人。否則我和金木炎都會遭難。

回去後,不敢見金木炎,怕他誤會,找我算賬。就去親戚家小住幾日。反複思索,這事不能逃避,必須麵對,我就回來了。”

南笙邊聽邊看,他長相不是英俊,但卻耐看,越看越覺得他是鄰居家的孩子~

和氣,隨性,彬彬有禮。說話不急不緩,有條有理,思路清晰。

“你找我有事?我是真的有急事?能不能~”

“南公子,請恕我打斷你的話,對不起。但我要說的事可能就是你的急事。”

說著拉了一下身旁的劉強,“他就是昨天的當事人之一,南公子,能否換個地方說話?”

劉文鈺見遠處有村民走來,隨提出找個地方說。

南笙喜出望外,有中獎的感覺。“可以,請跟我來。”

領著二人來到沈銳家。

“師父,您在家嗎?”

“在,小南,進來,你來的太是時候了。”沈銳高興了。

他讓孫正財給他捎了豬肚和豬小腸,大腸他怕整不好,咬不動,就放棄了。

“我正準備去河邊洗呢,你就來了,你就是幹活的命。”

“師父,我若不幹,就是吃現成的命。哈哈,哈哈~

您老先等等,我借您的寶地用用。這兩位是我的新朋友,劉文鈺,他是?”

“劉強,我的隨從。”其實是下人,但劉文鈺聽南笙的介紹,都是新朋友,平等。他換了說法,隨從比下人好一些。

他很能分析形式,權衡利弊,有著與年齡不太相符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