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笙的一再挽留下,高澤住進了南笙百貨的樓上,南笙的房間。

當下,兩人去客棧取衣物。

肖武也放心了,這裏有顧大力他們幾人。就是真有什麼事,不是人多嗎?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什麼你們都對付不了的人,讓鄭二傑去找寓安錢莊的掌櫃安廷逸。”

“好,我知道了。南弟,你今晚不住這裏?我都想你了,沒跟你好好說話。”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急。我有太多事情沒做。縣裏的鋪子要開業了,貨物也要運來了。不太忙了,就讓鄭二傑收銀。你多躺著,別累著我外甥。”

“好,你現在就慣著他。”

“這哪是慣著他,這是愛護婦女兒童。”南笙說完,忽然想到要六月份了,過“六一兒童節”了。

這裏的兒童哪有什麼童年,不被偷偷易子而食就不錯了。也許其他地方有,她不知道?這附近的村落她還沒聽說。

都是挨餓受窮鬧的,很小的年紀就幫家裏做事。這倒沒什麼,幹些力所能及的活是應該的。

可就是得上學堂,學知識和道理呀!

“婦女兒童?什麼意思?”肖武那雙漂亮的眸子蓄滿疑問,紅撲撲的臉蛋兒,許是滋養和順心,都圓潤了不少。

“姐,你都胖了。”小聲說。

忽又恢複正常,“婦女兒童,就是女人和小孩的意思。肖哥,我有一個想法……”

肖武對南笙的操作是由衷的讚歎,也很期待。

“南弟,你怎麼什麼招數都能想出來?我都笨死了,都幫不上你的忙。

過些日子還會越來越不方便,更會給你添麻煩。~”

兩人開始還聊的挺好,後來肖武卻心情沉落。

南笙明白她是有些想念家人,要生孩子,可能會沒有家人的陪伴和嗬護。

南笙摟著她的胳膊,輕拍她的後背,小聲說,

“姐,別這樣,憂鬱對孩子不好。最起碼,你現在是安全的,有我,有大家,還有一個有意義的事情等你去做。

等到“六一兒童節”那天,我們關了鋪子,帶著川邊鎮的孩子們一起去縣裏,跟那裏的孩子們一起過節,參加比賽怎麼樣?”

肖武一下子複活了,和那麼多的孩子在一起,想想就熱鬧。

看著自己教的孩子們參加比賽,無論成績如何,都有成就感。

“好,多謝南弟,我是上輩子修來多大的福報,遇到你。

放心吧!我定會好好教授孩子們,讓《三字經》從我們這裏傳向整個德川國。”

滿血複活的肖武,又恢複自信,情緒高漲。

南笙初心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肖武一番慷慨激昂的誓言,使南笙碩大的瞳眸聚蓄盈光,似明珠般瀲灩。

南笙被感動了~

“知我者,吳曉丹也。”……

南笙不想等高澤回來,她要去縣城鋪子裏,那兒有活等著她做呢。

可還沒出門,就來了位不速之客。

“南公子,這位公子找您。”沒有客人了,鄭二傑他們在收拾鋪子,整理貨物。

劉文錚領著個侍衛來了。

“劉公子,找我有事?”吩咐顧大力去倒三杯橙汁。

“我正要出門,我們就在外麵談吧!劉公子請坐。”兩人坐在大陽傘下,四點左右,太陽光還是很足的。在這裏說事,還真的不錯。

“你這大傘挺好,外出郊遊不怕曬。”劉文錚抬頭看了看,“裏麵有賣嗎?”

“有啊!還有一種小帳篷,累了可以躺在裏麵休息。”南笙不錯過任何一個推薦商品的機會。

“是嗎?這麼好的東西,範衛軍這廝不給我看看,有什麼好的買回家,卻背地裏淨幹那傷天害理的事。”

劉文錚的義憤填膺之舉,把南笙給整迷糊了,感覺說的好像是他和範衛軍之間有深仇大恨似的。

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指使範衛軍幹的。現在又出什麼幺蛾子?

“這兩樣我都要,我還想買那個能說話的手表。”

他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來找她的真正目的,錄音機(竊聽器)。

“手表,沒有。那個不是賣的貨物,也沒有貨,是一個高人送給我的。”

“那你問問高人還有沒有了,我向他買一個行嗎?”劉文錚都用上商量的口吻了,他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軟性?從來都是命令加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