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可知?那他是何身份?”

見小將軍確實發怒了,千夫長這才走了出來。

“小將軍,這是兵部尚書肖旺的三兒。

因為知道在招兵,所以想讓他進來鍛煉鍛煉。

他們還說不要搞什麼特殊,就像平常兵一樣對待就行。”

肖明奇眼睛眨了眨,看來千夫長就是嫡母錢柳兒找的人。

“那他又為何受了傷。”

千夫長根本沒回答童澤宇的這句話。

“他生性紈絝,做過許多醜事,大概是受了家法吧。”

千夫長頭埋得低低的,根本沒人看見他什麼表情。

童澤宇直直的看著千夫長,半晌才開口道:“叫軍醫上來為他開一副藥吧,總歸還是肖大人的兒子。”

還是得把命給他留住。

不一會兒軍醫來為肖明奇查看。

這會兒肖明奇雖然昏昏沉沉,但也知道不能讓軍醫替自己把脈,古代大夫都能夠通過把脈辯出男女,她的女兒身不能被發現。

她趕忙拒絕。

“在下會些簡單的醫術,在路上時已經采過草藥吃了,隻不過這會兒淋了雨才加重了病情。”

軍醫見他不願意查看也不勉強,畢竟這麼多人,隻有他一個軍醫,他也並不空閑。

便隻能去回稟小將軍說這人恐是受了傷傷口感染再加上淋雨感染了風寒。

童澤宇也沒想到隨便叫來一個人卻是這樣的情況。

“先讓他睡在放糧食的馬車上吧。

那十多人的身份整理出來,到時把撫恤金發給他們的家人。”

“是。”

副將躬身退下。

肖明奇昏昏沉沉的被扶到馬車上,眼睛想睜開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可是還沒來得及睜開,又閉上睡著了。

她是被渴醒的,喉嚨幹的連口水吞咽都難。

左右看了看,看見自己在馬車上,且隻有她一人,也顧不上其他,手快速摸上戒指,轉頭進了空間。

水灌下肚,人又舒服了很多。

隻是沒個可以裝水的容器,每次想喝水都得進空間,如果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出了空間,肖明奇撐著坐了起來。

掀開布簾,看見了前麵騎著高頭大馬的男人。

“有水嗎?”

她的聲音雖小,可是男人是習武之人,耳力非彼凡同。

“你醒了。給他拿點兒水。”

童澤宇對著身旁的士兵說道。

一個竹筒被士兵遞了過來。

“謝謝。”

接過水,進了馬車,放下了布簾。

雖然現在不渴了,可她還是把水全部喝掉了,隨後把竹筒放在了衣襟中。

她的醒來沒有引起別人的過多關注,在他們心中,她已經是將死之人,她想做什麼便隨著她去便是。

她再次撐起身看向前麵的那個身影。

“小將軍,有吃的嗎?”

問完這句話肚子時宜的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童澤宇勾了勾嘴角,很大方的讓士兵拿了兩個餅子給她。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多看身後的人一眼。

吃了餅子,又喝了兩次空間的水,便躺在馬車裏睡了大半天,出了一身汗,她人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之前腦袋不清醒,這會兒清醒了,也反應過來空間裏的泉水不一般。

雖然肖明奇好了,也沒有急著下馬車,而是又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這個空間給她的驚喜太多了,她這會兒想進去仔細查看查看。

進到空間,便看見那些玉米長得已經有一人高,上麵結出的玉米還非常小。

照這個速度,看來沒兩天這玉米就能成熟了。

她又轉身在其他地方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