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豈不是有可能和敵方忍者遭遇?”
“隻是有可能而已……”
下忍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呐,橋月。”旗木朔彥臉色有些迷茫,有些怪異。
“嗯?怎麼了朔彥?”經過數天時間的相處,宇智波橋月與旗木朔彥已經漸漸熟悉起來,而橋月也不似剛結識那般古怪。
“你……殺人的時候……”旗木朔彥下意識的停頓,有些猶豫。畢竟交情還沒深到某種程度,有些話確實不適合說。
“沒什麼不好說的。”宇智波橋月麵色有些淡淡,看不出喜怒。
“嘿。”旗木朔彥一聲苦笑,感受到宇智波橋月那若有若無的冷意,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至於抱歉之類的話旗木朔彥是不會說出口的。
因為,他旗木朔彥也是一個驕傲的人。
良久,才聽到耳旁響起宇智波橋月低沉的聲音。
“是有些瘋狂麼?亦或是癲狂?”像是說給旗木朔彥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額,什麼?”旗木朔彥早以為談話結束了,是故並沒有聽清楚宇智波橋月說了什麼。
“嗯,沒什麼。”宇智波橋月搖頭道。
其實宇智波橋月也已經發現了,平常還好。但是一到戰鬥中,殺戮中的時候,嗅著鮮血的芬芳,目之所及皆是腥紅液體時,總能感覺到胸腹之中有一股暴戾之氣。
總有一種詭異的渴望。
以致做出一些平常不敢作,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但是……那種感覺,可真是美好。
宇智波橋月嘴角微微一勾,表情怪異無比。
“喂喂!在想什麼呢?”旗木朔彥突然出聲道,語氣有些奇怪。
宇智波橋月猛然清醒,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
“沒……沒想什麼。”
“鬼才信。”旗木朔彥撇嘴。
“說起來你才十歲,煙抽這麼多沒問題嗎?”宇智波橋月連轉移話題。
“切,你管啊?要不要來一根?”
“少來,走的時候看見你帶了好幾包,給我來一包還差不多。”
“喏!”旗木朔彥隨手拋了一包香煙給宇智波橋月,隱隱有種帶壞別人家孩子的詭異快感。雖然他不知道宇智波橋月是重生的老煙民便是。
“這煙可是五百兩一包,省……我擦,搞什麼?”旗木朔彥驚叫道。
便在這時,陌生的怒吼傳來。
“風遁*大突破!”
“風遁*千麵風!”
“風遁*練空彈!”
頓時,狂風怒吼,塵土飛揚。
茂盛的樹木瘋狂搖曳,大有連根拔起之勢。
不僅如此,大量細碎的風刃形蹤難覓的斬來。
毫無防備的木葉下忍們死傷慘重。帶隊中忍被偷襲者重點照顧,萬千道細碎風刃直將他碎屍萬段。
身處在隊伍末尾的宇智波橋月及時使用替身術卻也未能幸免,與替身之物轉換身形時被數道風刃結結實實的斬在身上。頓時皮肉開裂,鮮血噴湧。
而旗木朔彥運氣不錯,僅僅隻被一道風刃斬在身上。
歹毒的偷襲之後,尚能站立的便隻有宇智波橋月,旗木朔彥以及一名嚇得呆傻的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