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安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除了林冉以外的其他人都不相信他的話。當然,墨蒂最為不屑。
“可是我們現在一直等在這裏也不沒有辦法”墨蒂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沈傾安有些慘白的臉色:“知道你被嚇壞了,但也不能讓我們陷入困境啊?”
“如果那個臥底又用了什麼道具,我們不就全玩玩完了?”
墨蒂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漸漸的有人開口說話:“我們現在除了幾條信息之外,再沒有別的線索。與其都等著失敗,還不如賭一把!”
開口的人叫喬妤,是一個二線明星的朋友。
喬妤身邊長的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墨蒂當然可以不用在意網友怎麼說,反正他家裏有礦。但她不行,她的一言一語都被大眾觀看著。
她不能在這裏斷送前途。
“雨雨!”喬妤是個直性子,見身邊人阻止。也隻是小聲喊了一聲,隨後沒了動靜。
“我相信安安”林冉倒是無所謂失不失敗,她覺得沈傾安平時雖然是作了些,但不至於在這樣的情況下坑他們。
“那好”墨蒂深怕林冉他們反悔一樣,招呼著人就要離開。甚至連骨灰壇都沒有拿,還是林冉提醒下拿走。
等人全部走後,整個小屋子裏就隻剩下了林冉跟沈傾安兩個人。
林冉挨著沈傾安坐下,將骨灰壇放到腳邊:“沒事吧?”
“沒事”沈傾安不願意過多回想,現在除了臉色還有些白之外,沒有別的問題。
“你知道臥底是誰了嗎?”林冉問。
沈傾安搖了搖頭:“沒,不過我敢肯定臥底一定在他們人裏麵!”
林冉剛想緩和氣氛,問青年是怎麼不覺得自己是臥底時。
屋外響起鑼鼓聲,鞭炮聲。仔細聽還有女孩的哭嚎聲音。
林冉頓時就不敢在亂動了。
屋外的聲音停了下來,隻餘下女孩微弱的哭聲。
突然,一種的奇怪腔調響起。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格外陰森詭異。
“雙生子,雙生花”
“長十六,哭喪嫁”
“雙子生,雙花斃”
“敲鑼鼓,掛鞭炮”
“誰人不識我阿姊”
“頭七日,還魂日”
“隻求上蒼還人來!”
嘶啞的嗓音在女孩的哭泣聲中顯得格外滲人。
“這是什麼東西啊”林冉顫抖著聲音說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沈傾安現在也是慌的一批,沒人比他還害怕。但現在也隻有老老實實的待在屋子裏,走一步看一步。
“雙子生,雙花斃”沈傾安喃喃自語:“雙子指的是男孩,雙花指的是女孩。是男孩就活,是女孩就溺斃”
“等等!”沈傾安靈光乍現,他微顫著聲音說到:“冉冉姐,我們現在把門打開。外麵的女孩應該是活的,那在這屋子裏的一定也是活的!”
“啊?!”林冉怕的要死,但還是按著沈傾安說的去做。
“雙生花既然姐姐可以活著,那妹妹應當也是活的。那些村民應該是不會讓姐妹兩個分別獻祭!”沈傾安語速極快:“【頭七日,還魂日】這是他們的限製,他們沒有辦法分別處理雙胞胎兩個!”
果然,林冉打開門的一刹那。原本已經上吊自殺的白衣女人活了過來,這慘白著臉看著外麵癱軟著身體不斷哭泣的嫁衣女人。
聽見開門的聲音,白衣女人猛的回頭。見是沒多久之前逃到這裏的林冉,臉上猙獰的神色瞬間柔和了起來。就連聲音都變得溫柔:“你也是知道他們秘密從而被追到這裏的人嗎?”
“秘密?”林冉他們沒有時間探索完整個村子,連時間線都沒有理清楚。稀裏糊塗的就踏上了逃亡的路。
“我們不是這裏的人”沈傾安抱著骨灰壇,從裏屋走出來:“你能告訴我們這裏之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一說到這裏,白衣女人突地落下淚來。開始講述她們的故事。
“我跟姐姐是雙胞胎,我叫周清,外麵的人是我姐姐周淼。我們村子裏一直有個傳言。說隻要讓雙生花死,便可以洗去家裏人身上的黴運。做什麼都是最好的,還可以生死人骨,助人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