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江舟開車回到家的時候,沈傾安正在練習素描。
“你回來啦!”聽見開門聲,青年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跑到玄關處:“你幹什麼去了,不是說今天早點回來嗎!”
穆江舟將帶給青年的蛋糕遞到對方手裏:“臨時被懷玉叫去處理了點事情。”
“哦。”沈傾安以為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對這些一慣沒什麼心思,聽見這句話,也沒什麼心思去詢問:“哦,原來是這樣。”
穆江舟不告訴沈傾安事情已經解決了,一方麵是還有人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次出手;另一方麵則是他自己有私心,他覺得沈傾安待在家裏沒什麼不好的,更何況他隨時隨地都可以看見對方。
這些他統統沒有告訴沈傾安。
“對了,上次你跟我說吧阮文清的資助金減少。”穆江舟回想起李寂元說的話,臉色不是很好:“我想了一下,確實給的資助金太多了,過會就會讓人去處理這件事。”
“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沈傾安不喜歡阮文清的行為處事,也的的確確是想要讓穆江舟減少資助金。
但誰成想,穆江舟怎麼這麼著急?
“穆江舟,你好奇怪。”沈傾安眯了眯眼,他深知穆江舟是個什麼性子,隻要不牽扯到自己身上他是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眼下卻為了隻不過是順嘴提出來的一句話就這麼上心,而且還是在從沈懷玉那裏回來之後。
“不會要撞我的車跟阮文清有關吧?”沈傾安一開口就直接猜到了真相。
“真的騙不過你。”穆江舟看著青年,無奈說道:“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你問起來我就不想騙你了。”
“沒錯,是跟阮文清有關係,但是還沒有解決完。”穆江舟哄騙道:“答應我寶貝,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沈傾安完全沒有意識到穆江舟在哄騙他,輕哼一聲。
算是答應了。
穆江舟走進廚房去做飯,眼裏的偏執被掩蓋。
他的寶貝真的很好騙。
日子就這樣的過去,穆江舟知道阮文清在找他。
透過窗戶往下看能看到連續好幾天徘徊在門口的阮文清。
阮文清身上的衣服不是當季的最新款,往常拿著穆家給的資助金過得逍遙自在的他如今離了穆家什麼也不是。
就在穆江舟不耐煩的想讓保安將人趕出去時,阮文清突然竄到了一個人麵前。表情激動的說了什麼,對方冷眼看著他。
回想一下,穆江舟才想起來這是上次沈傾安在食堂救下的人。
沒想到這人會在自己公司裏。
樓下。
阮文清咬牙切齒:“程從南,我勸你把我放進去!”
“我可是穆氏的座上賓!”
很顯然,阮文清並沒有將自己的事情說給任何人聽。並且還瞎造謠稱自己是穆氏的座上賓。
“座上賓?”程從南穿著保安服,麵露不屑:“穿著過季衣服的座上賓嗎?”
沒人比他更了解阮文清,那可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忘掉的人。
“你!”阮文清顯然是沒有料到程從南這麼說,當下火了,揚起手就要打他。
卻被程從南一隻手捏住,阮文清吃痛,姣好的麵容被疼痛扭曲:“穆總有令,凡無關人員不得靠近!”
趕走阮文清後,程從南繼續兢兢業業的站崗。
樓上的穆江舟看完了全部過程,叫來了謝知夏:“他是誰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