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回家,讓人誤會也很正常,因為這個時候確實是小姐下班的時間了,而杜麗的裝扮也確實很新潮。
杜麗真的很想衝過去把那個男人的頭摁進那個潲水桶裏讓他清醒清醒,看他還敢不敢兩杯黃尿下肚就滿嘴噴糞,不過看見對方那麼多人,稟著好女不與男鬥的自欺心態,領著徐斐從他們旁邊走了過去。
長發男的同伴見杜麗不搭腔,反而是低著頭走了過去就更來勁了,哄笑中粉刺男旁邊的黃毛帶著酒意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一下攔住了杜麗的去路,“喂,你耳朵聾了,我們大哥跟你說話呢!”
“我不認識你們,閃開,你們再騷擾我就報警!”杜麗沒好氣的道,說罷就想從黃毛的身側繞過去,惹不起你們,姑奶奶還躲不起嗎?
“回家?跟這個凱子?”那黃毛不屑的冷笑幾聲,從蘿卜型的牛仔褲裏掏出幾張皺巴巴的老人頭在杜麗麵前晃了幾晃,“包夜多少錢,說個價吧!”說罷又朝徐斐指了指,“喂,還夢遊呢?趕緊的給老子滾蛋,這妞我們大哥看中了!你今晚自己自摸吧!”
徐斐一聽臉色就沉下來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侮辱過,當下就站在那裏狠狠地盯著那個家夥,就等那個家夥再出言不遜。
“別理他,咱們走!”杜麗感覺到自己扯著的那隻手腕開始變得堅硬起來,她疑惑的抬頭看了徐斐一眼,意外的看到了一雙冷峻與陰沉的眸子,那種眼神看一眼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黃毛人多勢眾,根本就沒把這個鄉巴佬看在眼裏,徐斐的表情變化自然也就不屑一顧,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妍姿俏麗豔美絕倫的杜麗身上,他那猥瑣的目光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肆意打量著她的重點部位,看到她那因生氣而越顯紅豔的絕美俏臉,竟然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把。
就在他的手離杜麗的俏臉僅僅隻有五公分的時候,一隻猶如鐵鉗般的手死死的握住了他的四個手指,隨後他就聽到了“哢嚓哢嚓”的幾聲連響,他的四個手指從不可思義的角度被扭轉過來,四指全部骨折,最後竟然貼在了手背上。
“啊——”黃毛暴發出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你叫聲劃破長空,直穿雲宵,在寂靜的深夜顯得那麼淒厲與恐怖。
這一切發生的很突然,坐在那裏的十幾個地痞流氓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頓時齜牙咧嘴哩哇鬼叫著抄起酒瓶,板凳,板磚,有的甚至還從兜裏掏出了刀朝徐斐撲來。
杜麗嚇得花容失色,手腳顫抖,連反應都忘了。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把她輕輕的一帶,她就覺得自己被護到一個高大結實的身影後,然後就看到那個身影猶如出籠的猛虎一般撲向了那十幾人。
戰鬥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衝在最前麵的那個長發男被徐斐狠狠的一把掌打中左臉頰,整個人因受不住這個凶猛的巴掌而在原地轉了幾圈,手裏握著的那把刀也毫無目標跟著旋轉,緊跟在他左右的幾個同伴因為躲閃不及,紛紛遭了殃,身上或大或小的被鋒利的刀子劃開了口子。大家也就避瘟神一樣的跑到了一邊。
那長發男停下來的時候半邊臉已經浮腫起來,嘴裏的牙齒有好幾顆下了崗,他明顯是這一夥人的頭,那些地痞流氓看到他受傷後,立即又想衝上來,徐斐眉目一沉,突然伸腳一踢,那長發男雙腿一軟就背向徐斐麵向眾人跪倒在地。
一幹小混混看到了他們老大的慘狀,頓時駭得臉色鐵青,意識到站在眼前這人並不是個普通人,而是個惡魔一般的怪物的時候,再沒一個人敢上來了,他們隻是流氓,又不是特種戰士,哪敢跟怪物叫板?
長發男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中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他跪了一會才緩過了氣,但全身的疼痛也開始發作了,終於忍不住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