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又得介紹一遍池星夷。
“伯父好,我叫池星夷是鍾姐姐的朋友,您可以叫我小池。”
池星夷搶先一步開了,友好的和鍾父握了握手,笑的跟狐狸似的。
鍾父客套的說了幾句:“小池啊,挺好挺好。”
“馬上天就要黑了,婷婷你和小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鍾婷婷自然知道鍾父要說什麼:“天黑了也沒事,還有……”
“怎麼下來了?”
看著突然下樓的鍾婷婷,池星夷跟在後頭,他不太明白父女倆在樓上打什麼啞謎呀?還有啥呀?鬼嗎?
這種猜來猜去的感覺讓他有點煩躁,很明顯對方並不想說,他也不好強人所難。
高跟鞋踩在台階上,疙瘩疙瘩的響,對比起來池星夷反倒顯得安靜。
她說:“我們出去吧。”
“嗯。”
他沒想到鍾婷婷帶他來了附近的超市,還停在了生鮮區和醬料區,滿是糧食的味道和喜慶的音樂聲。
他看著小推車裏的物料別有深意的說:“看樣子姐姐做飯很好吃。”
鍾婷婷拿過貨架上的料酒和醋,說出了池星夷想聽到的話。
“改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他握緊了推車的把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鍾婷婷。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吧。”
怕鍾婷婷拒絕,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酒店的東西吃膩了,想嚐嚐家的感覺。”
“姐姐可以嗎?”
鍾婷婷瞧了眼麵前這個可憐的男人,吃不到家的味道隻能吃酒店,她隨手把旁邊架子上的金針菇扔進購物車裏。
“可以。”
池星夷露出整潔的牙齒,笑得開心,姐姐答應他。
姐姐心軟。
快要羊入虎口的鍾婷婷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走到旁邊問:“你喜歡吃什麼菜?有什麼忌口嗎?”
池星夷搖了搖腦袋,真誠的說:“並沒有,隻要是姐姐做的我都喜歡。”
這是什麼舔狗發言。
真可憐,鍾婷婷同情心上來,準備明天讓他好好吃一頓。
上次給人做飯還是在東郊別墅。
他應該忘了吧。
池星夷看著突然發呆的鍾婷婷不解的問道:“姐姐?怎麼了。”
“嗯,知道了。”
他突然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此時醫院並不是這麼平靜。
下午還在廣場上鬧事的青年此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隻有嘴還煽動著:“你個老東西,竟然下狠手,也不怕遭報。”
鍾母到與之相反,零損傷的走到青年旁邊,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
青年頭上包著紗布,一動就疼,他氣的臉紅鼻子粗,隻能過過嘴癮:“老東西,你真該死。”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鍾母坐在床榻邊上,聲音井然有序,好像開玩笑般:“舌頭不能用,就捐了。”
“如果不是——”
直到沉重的病房門被人拉開,俊美的男人出現在眼前,犀利的目光掃視著他,有一種君臨天下的壓迫感,堵的青年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裏,發不出一絲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