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陽拉著明日薌走到他身邊,一隻手突然伸出,摟住明日薌的纖纖細腰,往自己懷裏一帶,就將明日薌摟進自己懷中。
他一隻腳踩在佟海金的臉上,霸氣地說道:“嗬嗬!我就是調戲她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明日薌立馬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風陽。
佟海金又氣又怒,臉色漲紫得如同茄子一般,大聲吼道:“你特麼的竟然敢打我!還敢羞辱我!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我爺爺就是風雲商會的合作者,跟雲夢綺雲總的關係非常好,你竟然敢打我,這純粹就是找死!你完蛋了!”
風陽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怪異起來。
他朝著顏淑玉打了個眼色,顏淑玉立馬就從腰間拿出對講機,呼叫雲夢綺。
顏淑玉作為風陽的貼身保鏢,為了方便隨時和其他人聯係,身上帶著一部對講機是很合理的事情。
當佟海金看到顏淑玉手中的對講機時,臉上多少現出一絲吃驚的神色。
這對講機他見過,寧安王轄下的各座城池都有使用,但僅限於高層管理人員使用。
也就隻有在寧安城附近,使用的人數才會更多一些,包括各個學院和風雲商會的人都在使用。
不管怎麼說,能用上對講機的人都是具有一定地位和重要性的人。
但佟海金隨即就釋然了,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裏。對麵這個愣頭青原本就是某個不知名學院的小破副院長,搞到一部對講機也算是正常。
龐統則是偷偷走出教室,拿出對講機,讓科研院的所有管理人員和所有在外的老師全部盡快趕回來,並集中到會議室。
風陽這次過來遇到這種事,肯定不會輕易善了,估計會有更多的指示。
而這邊,風陽露出莫名的笑容,對佟海金問道:“你爺爺不是很能耐嗎?你敢不敢把他的名字報上來?”
佟海金坐在地上,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啐!裝腔作勢的東西!我爺爺的名字說出來能嚇死你!他叫佟仁山!我告訴你,你小子死定了,就等著我爺爺找你的麻煩吧!”
說起這佟仁山,也是北涼州人,和雲滄海的老家在同一個城。
早些年間,大匈國還沒進攻北涼州的時候,他也是經商的,專門販賣糧食,和雲滄海在同一個城,又都是經商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所以他就和雲滄海見過幾次麵,混了個臉熟,也算是有一點點很微薄的交情。
後來大匈國打了過來,他就和雲滄海一樣帶著一家老小逃亡去了,流落在外地。
本來想靠著以前經商攢下的家底,怎麼也不會混得太差,誰知半路上又遇到山匪打劫,殺了他家好幾口人,錢財也全被搶走了,隻剩下他和孫子相依為命。
從那以後,他和佟海金的日子就過得苦不堪言。
他年齡大了,又享福慣了,重體力活是一點都幹不了。
孫子佟海金又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兩人差點沒淪落到討飯的地步。
最後好歹,佟仁山靠著以前積攢下的人脈,找熟人借了幾兩銀子,重新幹起了一點小本生意,勉強維持生計。
佟仁山也沒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要從頭開始吃生活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