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便開著輪椅進去了。
進到內院,兩名龜公把李凡抬到二樓,這算是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可以觀賞到花魁娘子曼妙的舞姿。
不過價格也是比較貴的,得要三十兩銀子。
李凡拿出三十二兩銀子丟給兩名龜公,“等會給我上一壺好茶和一桌好菜。”
兩名龜公聞言便點頭稱是,便退下了。
李凡看著現在正在舞台中央跳舞的幾名清倌人,心神不由得有些放飛。
夏日祭是離陽城比較重要的一個節日,到了這天離陽城大大小小的青樓或者勾欄瓦肆都會有節目。
這春風院便是其中的一個佼佼者,它家的花魁的舞姿稱得上是離陽一絕,它家的清倌人的琴藝也是離陽一絕。
正當李凡想的出神,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走來,朝著李凡打招呼道:“兄台,這怎麼一個人坐這呢?”
李凡回道:“好友出遊,這才一個人來了,”
“怎的,兄台也是一個人?”
書生打扮的男子自來熟的坐在李凡的身旁,說道:“算也不算,我和我的朋友一起的,隻不過他正在行那周公之事,我不便打擾,便閑著逛逛。”
“這不就看見了兄台一人了。”
此時龜公上了一壺茶水,給兩人倒上,一時間茶香四溢。
李凡點點頭,“原來如此,這位公子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書生看著李凡有些驚訝道:“兄台怎麼知道的?”
李凡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說道:“因為本地人都知道,行周公之事不會來春風院,都會去怡紅院。”
“清風院是來聽曲賞舞的。”
“你那朋友怕是準備來找你了。”
書生聞言,哈哈一笑,“哈哈,原來如此,不知道兄台貴姓,在下姓吳,名宇,字伯約,叫我伯約就行。”
“在下姓李,名凡,無字。”
“原來是李兄呐,不過這無字可不行呐,李兄有時間的話得找個大儒取上一個才行。”
李凡聞言點點頭,在這個世界字還是很重要的,一般來說,字都是有身份的人才會有的,普通人基本都沒字。
他若不是父母早亡,他也會有字。
“有時間那肯定會去找一個先生幫忙取一個的。”
“伯約兄,你也是從外地來參加這次的夏日祭的嗎?”
吳宇點點頭,道:“是的,剛好成年了,家中長輩讓我出來曆練一番,就讓我來到這離陽參加這夏日祭了。”
“不過聽說這夏日祭今年比往年更加有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今年的夏日祭那確實是比往年的有意思,來了很多外城的人,還有著很多像是伯約兄這樣的青年俊才,爭奪肯定很激烈。”
吳宇笑了笑,“那感覺會很有意思。”
“伯約兄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嘛。”
“那是自然,我在州府可是號稱一夜七次郎的男人。”
吳宇開了個玩笑把李凡的試探給擋掉了。
兩人相視一笑喝了口茶水。
“這位公子,你別信我這位好友的假話,他上次去青樓,還被他的老爹給趕了出來。”
“到現在還是個雛呢!哈哈!”
李凡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是一個身著短打的一名少年,身高莫約九尺,一身腱子肉極為強壯。
一看就是一名武夫。
短打少年快步走來,一屁股坐在吳宇的旁邊,朝李凡拱了拱手,道:“在下秦州府薑昊,沒有字。”
李凡看著他們兩個,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薑昊兄,可是沒有盡興?”
薑昊晦氣的擺擺手,說道:“我還以為這春風院是可以那個的,結果那小娘子拉著我進去就給我在那彈唱,半天不進入正題。”
“我還以為她在和我玩情趣呢。”
“結果那小娘子彈完兩首曲子便離開了,我追上去一問,那龜公說這是清倌,不是葷的。”
薑昊臉上鬱悶的神色讓兩人哈哈大笑。
李凡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道:“那薑昊兄還要不要去泄泄火?”
薑昊擺擺手,“那不用了,我還是來聽聽曲吧,我一來這離陽就聽說這春風院的舞好,曲也好。”
“那這確實,春風樓的花魁有兩人,一人名為琴姬,一人名為舞姬,是一對雙胞胎,兩人心意相通,一人撫琴,一人起舞,配合得十分得當。”
吳宇聞言來了興致,“那小弟就得要看看這琴舞雙姬有何魅力了,能在這離陽傳頌這麼遠。”
吳宇話音剛落,樓下舞台上的清倌人便退場了。
“兩位兄台,現在那琴舞雙姬要出場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