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從身後抱住了眼前人。
“卿兒,我們是來過二人世界的。”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帶著幾分不悅,在她耳邊輕聲抱怨。
“誰讓我們兒子這麼遲鈍,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學習這麼聰明,一麵對感情就變成個白癡。 ”安婉卿吐槽。
“我知道你喜歡小兮。可他們還小,順其自然。”冷墨軒抱著她,勸她不要心急。
“不心急,難道要讓小徹和20幾歲的你一樣,一直以為和我結婚是因為欠我錢,關心我也是因為欠我錢啊。現在你有錢了,怎麼沒和我離婚。”
“……,不許提這兩個字。”冷墨軒將臉埋入她雪白的脖頸,低聲埋怨。似乎是因為“離婚”兩個字讓他失了安全感,攬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由收緊。他委屈地將臉埋入她雪白的脖頸,輕嗅著她身上的馨香,才尋回了一些踏實感。
他小聲地向她告白:“一開始是因為當真欠你錢,後來想永遠欠著你什麼,一輩子在你身邊還債。”
冷墨軒低頭說著,聲音越發低啞,眼神逐漸深邃,一雙大手在安婉卿柳枝般的細腰上慢慢遊移,隔著紅禮服柔軟的布料輕輕撫摸她纖細的腰身。
可安婉卿還在煩惱著自家兒子和小兮的事,似乎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也沒有察覺身後男人逐漸動了情。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不行!我得給小徹打個電話!”
剛訂完機票又要給兒子打電話,眼裏當真是一點看不到他了。冷墨軒不悅又委屈,蹙著眉懲罰性地在她耳珠上咬了一口。
“呀!你幹嘛。”安婉卿吃痛地喚了一聲。
“還債。”他又重新埋入她的頸窩,悶悶地嗓音從脖頸處的皮膚上傳來,酥酥癢癢的,燙得她雪白的肌膚都變粉了。偏偏作亂的人還委屈上了,好像在求安慰,“卿兒,你都不認真收債。”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驀然紅了臉。
“你就是這麼還債的?”
“你不喜歡嗎。”他喑啞的聲音像是在告狀,滾燙的氣息幾乎是貼著她頸側的肌膚拂過,讓她忍不住一顫,“以前是誰說的,我一夜值千金。”
她臉也熱了起來,聲若蚊蠅:“我、我那是胡說的。”
他的嗓音像浸了海水,低沉得厲害,可又像帶了火,一路燎原:“那你現在驗驗貨,到底是不是價值千金。”
話音落下,他終是忍不住在她漂亮的脖頸上落下細密的吻。
安婉卿紅透了臉,支支吾吾:“我們……還沒吃飯呢。”
他的聲音啞得冒火,可語氣卻顯得比她還可憐:“是誰一直磨磨蹭蹭不肯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