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頭疑惑的望了陸臨一眼,說到“那本破天九式的秘籍我記著跟隨我的身體一起爆裂了,怎麼還有流傳的,別的我不知道,我知道這套功法也是一位能夠穿越於空間之間的前輩高人所創,能采萬物之能量歸於幾用,依據你剛才形成的氣流,雖說外表很是相像,但實質於那套功法拗之千裏,不對不對,我本來不是要和你說這個的,我剛才想對你說什麼來著?”
陸臨真是的無奈,看來人要是活的時間太長了到真的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你就看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家夥吧,怕是等會問他剛才和自己說了什麼話都不記著了吧。
老趙頭抓耳撓腮了半天,反過頭來問陸臨:“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陸臨不答話,但心裏卻罵道,鬼知道你要說什麼呀。
老趙頭終於想起什麼了。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告訴我哪敢空間幽靈跑了?”
“對呀?怎麼了?”
“哦,那就對了,你能跑到這個即隱秘有安全的地方來肯定是來躲避什麼人的吧,假如我猜想的不錯的話,空間幽靈控製不住你,就不代表控製不住想要殺死你的人,為了我老人家能夠安全將我所有知道東西傳授給你,不至於陪你去死,你還是盡量找個其他的地方藏起來吧。”
陸臨一愣,一瞬間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龜田井一郎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裏來回走動,臉上呈現出憤怒的表情來。
在他對麵直挺挺站了幾個麵無表情的日軍小隊長。
緊鑼密鼓的搜索了三天,直到和迎麵搜捕的一個中隊合兵一處,竟然一無所獲。
隻是聽到幾聲槍響,死去了幾名士兵,但最後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這樣的結果怎能不讓這個驕橫跋扈的日軍大佐氣急敗壞?
“混蛋,恥辱,大日本皇軍的恥辱,一路之上我們想趕羊一般的將這些人趕到你們的包圍圈,竟然一隻羊也沒有捕到,追趕期間還喪失了我優秀的大日本士兵,你們竟然報告我說沒看見人,混蛋,都是廢物。”
“嗨!”這些官職比龜田低的軍官們都不敢反駁龜田的訓示,都一起點頭。
龜田走到一名軍官的前麵站定了,訓示道:“小野君,是不是你的圍捕出現疏漏,讓獵物從你的圍捕中逃走?”
那名軍官打個立正報告說:“報告大佐閣下,我們中隊180多人,在加上皇協軍一共400多人,一路兜過來,連一隻兔子也不可能放過,屬下以為,獵物應該是在閣下的追趕的縫隙裏逃竄的。”
“八嘎。”龜田井一郎更是氣憤,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們一路將獵物圍追到此,中午還有支那人的狙擊手狙殺了我們四名優秀的士兵,怎麼會向後逃竄?八嘎,一派胡言。”
“嗨!”那名軍官似乎以前也領教過龜田的厲害,不再辯駁,隻好筆直在龜田前麵站了。
這個時候,一團悄無聲息黑影飄浮著鑽進這個帳篷,在龜田井一郎上空盤旋了片刻,便疾快的鑽進了他的身體。
誰也沒有發現什麼,隻感覺龜田井一郎打了個寒顫,之後就再次掃視了這個帳篷裏的每個人。
眼睛中投射出的凶光讓這些久經沙場的劊子手也不寒而栗。
目露凶光的龜田一揮手,冷冷的吩咐道:“跟我來。”率先走出了帳篷,向著山坡下一個小山溝走去。
軍官們不解,但也不敢問,急忙叫來了各自的士兵,緊緊的跟隨追了上來。
在龜田井一郎的命令下,小山溝裏的一叢灌木被鬼子用軍刀鏟除了,借著手電的光芒,一個臉盆大小黑烏烏的洞口展現在他們麵前。
“報告大佐,洞口發現有爬行的痕跡,在裏麵不遠處發現了這個。”
一名在洞口檢查的鬼子士兵跑過來向龜田井一郎報告,並將一個刮破的內褲呈現出來。
附近的許多鬼子軍官都不自然的捂住了鼻子。
龜田井一郎看也不看,繼續下命令:“用手雷,炸平這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