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爸爸和媽媽要出差了,估計又要很長時間不回來,你好好照顧弟弟,知道麼?”一對熟悉又慈祥的麵孔,熟悉的聲音對我說著。
“嗯嗯,知道了,媽媽你們走吧,不然趕不上飛機了。”是我,這個時候的我才7歲。
我站在黑黑的走廊裏,前麵有一點亮光,我認得,這是爸爸媽媽的房間“老公,對不起都怪我不爭氣生了個女兒。”
“哎呀,我沒有怪你,沐夕不是也很乖麼?”
“可是她沒有辦法繼承我們葉家的財產啊!”
“不是還有淩麼?他不是男孩麼?”
“老公,你可真放的開,他又不是咱們親生的能一樣麼?再說萬一葉淩以後找到他的父母了怎麼辦?咱們葉家這麼多的家產怎麼辦。”
好溫暖的陽光,是誰在哭?葉淩?對,葉淩失蹤了。“葉淩,你在哪裏?”我喊著。哭聲是從滑梯那裏傳來的,我跑過去。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蜷縮著身子。頭埋的低低的。我坐在了他的邊上。
“明明是你的主意,為什麼說是我做的?這些家產都是你的啊?我隻是個外人,為什麼?”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弟弟,親弟弟。”
是夢麼?怎麼這麼多舊事都浮現眼前了,什麼時候醒來?葉沐夕,快起來,葉淩還在哭。
“娘,姑姑醒了,娘、”我漸漸的睜開眼睛,隻看見一個穿的很奇怪的大姐和小男孩坐在我的床頭。
“妹子,你醒了?”那個大姐說話了。
“這裏是哪?你們是誰?”我有氣無力的說著,想坐起來,卻發現頭很疼,大姐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來。
“這是攀石崖底,妹子,看你身上穿的應該是大戶家的小姐吧,怎麼會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呢?”那個大姐說了。
“我身上穿的?”我低頭看了一下我的衣服,不再是那件純白的禮服了,而是一件很奇怪的衣服,而且很樸素。
“哦,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了,放起來了,妹子你家在什麼地方?我讓牙子他爹送你回去。”
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簡直就像是電影裏古裝戲那些窮人家的家裏一樣,還弄得跟真的一樣,居然沒有一個電器,就連電燈都沒有,房頂都是用稻草堆的,攀石崖?什麼地方,我不是在那個小區麼?我不是從十幾樓上摔下來了麼、?怎麼沒有事?那我應該在醫院啊?怎麼會在這裏,怎麼。。。。。。“大姐,你有手機麼?”不管了先給弟弟打個電話。
“娘,是什麼東西?”那個小男孩問。
“呃,娘也不知道啊!”
天啊,什麼地方這麼貧窮?等我回家後,一定要資助這裏“就是.......我也說不好,那電話,電話總有吧!”我著急的說。
“電話?這又是什麼啊?妹子,你說的都是什麼啊?難道你是京城來的?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沒有聽說過啊!”大姐說著。
“京城?”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大姐身上的衣服,熟悉又陌生。“嗬嗬,大姐,別鬧了,什麼時候了,還京城?那都是北京了。你們拍戲呢吧?,攝像大哥是不是在外麵?針孔的攝像機?”我站起來,走到外麵。
“妹子,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隨便走啊!”我沒有聽那個奇怪的演員的話,門外除了幾個大姐穿著那種奇怪的衣服圍著一口井洗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