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下著沒有一點要停的樣子,不管是道路還是房舍或是植物,都披上了厚厚的一層白雪。此時的京城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
不知道是誰說起,從那裏傳出,此時的皇宮到處說這這場不該出現的雪景。
“聽說了嗎,這場雪是為永王妃死的委屈而出現的。”一太監小聲的跟旁邊的同伴說道。
“怎麼會沒聽說,這會都傳遍了。”聽了同伴的話另一太監也小聲的回到,還不忘看了看本沒有人的四周,“我還聽說,朝陽宮此時的雪更是比宮裏其他地方的雪要厚上很多。”
“是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天在為永王妃抱屈!皇上不是已經將害王妃的人給抓起來了嗎?”先前說話的太監沒想到同伴比他的消息還多。
“我們什麼關係,那有騙你的道理。我還知道永王爺不知何緣故那俊俏的臉突然青紫滿布,你誰這是不是王妃在氣王爺平時對她的不好啊。”看同伴不相信他,忙又將聽別人說起的事告訴給同伴,以示他的消息靈通。
“還有這等事!看來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他怎麼就不知道這事呢,看來還得多跟其人宮裏的人交往啊。
“那當然。”頭高高揚起,這下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兩人邊說邊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臨了還不忘相約多交流消息。
在兩太監離開的假山後走出了兩個人。
“小李子,你說這雪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是天在為小燕子報不平嗎?”歐陽冷冽抬頭看了眼降著雪的天空。
李公公猜不出這會主子在想什麼,隻得笑著回道:“主子別聽這些小崽子的話,永王妃此時可好好的在外養著身子呢。”
言下之意是,如果這場雪是老天為永王妃屈死而抱不平,那宮外養傷的又是何人。
話說完,果然見剛剛還神色不明的主子這會麵上已經緩和不少。
“可不是我想多了嘛,這要是給小燕子知道了,指不定還說朕在咒她呢。”歐陽冷冽想起宮外的小燕子,一時覺得剛才的他還真是不像平時的自己。怎麼就信了吉個太監的話,而忘了小燕子此時正在外麵養傷呢。更別說什麼老天為其抱不平了,看來他是真的老了。
“晚上出宮的事安排好了沒有,對了,永琪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已經安排妥當了,主子就放心吧。至於永王的傷,安排的人倒是回了話,說是永王讓瀟劍打的。”李公公說完,小心的注意著主子的神情。
這皇上對永王妃的心他是不會懷疑,但是這瀟劍就不一樣了。
不說隻是永王妃的哥哥,就是打的對象還是永王。怎麼說永王也是主子最痛愛的兒子,要是主子降罪瀟劍到時候永王妃要是知道了還不定怎麼鬧呢。
歐陽冷冽聽了倒沒有像李公公擔心的會降罪瀟劍,而是微微眯起那雙細長的眼睛。
聽來永琪倒是自願給瀟劍打的,不然依永琪的功夫不說贏瀟劍,至少不可能像他們說的傷成那樣。看來永琪是一直都沒有放下動心思的心啊,就知道這瀟劍現在是否還會幫永琪了。
“小李子,你覺得朕這幾個兒子中誰更能做好那個位置。”
微微抬頭看向天空的歐陽冷冽,此時讓在他身旁的李公公感覺有一種孤寂的錯覺。他不知道皇上今天是怎麼了,不過卻明白這問題是他不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