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安的養母目送江以安出去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東西,火速離開了香林。
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自己能平安的到達新港是最好的。
但是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養母突然發現在車上有幾個男人一直在盯著自己。
約莫有兩三個人,都戴著鴨舌帽,雖然穿著打扮與平常人無異,但是眼神卻殺氣騰騰。
江以安的養母是經常與他們這類人打交道的,所以一看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們絕不是善茬。
幸虧養母出來之前戴好了墨鏡和帽子,現在隻能祈禱他們不要發現自己。
“陳哥,蘇老板要找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大夏天的裹得這麼嚴實,我估計就是她了。”
“先別妄下定論,等到了蘇海再說,萬一抓錯人了,咱們也不好交差。”
叫陳哥的人語氣威嚴,對這個結論不是太讚同,畢竟這個年頭,戴個墨鏡和帽子的人不要太多。
“是是是,陳哥說的對。”
“繼續觀察。”
「親愛的乘客你們好,你已到達本次列車的終點站蘇海,感謝乘坐本次列車,祝您旅途愉快。」
當列車上播起這段話的時候,就表示已經到蘇海了。
養母一點也不敢耽擱,一個人吃力的拖起重重的行李箱,往蘇海港口的方向趕去。
“大姐,我來幫你吧,你自己一個人拖這麼重的箱子可不好走。”
通過一路上的仔細觀察和甄別,陳哥他們一行人基本確定了,這就是江以安的養母。
也是李龍濤,就是江以安的養父,璀星集團的背叛者的枕邊人。
江以安養母抬頭一看,正是車上盯著自己的那三人的其中之一,像觸電般的趕緊拉著箱子躲得遠遠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養母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將自己的身份板上釘釘了。
那人眼神一變,養母見情況不妙趕緊向蘇海火車站的門口跑去,試圖混入人群中。
但是養母估計忘了自己現在正拖著一個很重的行李箱,所以根本跑不快。
所以沒跑幾步就被趕來的其他兩個同夥製服了。
養母的嘴被死死的捂住不讓發出任何的聲音
“你們…唔…”
“就是這個娘們了,陳哥,咱們回去交差吧!”
這三個人把江以安的養母拖到角落裏,以免出現騷亂。
“李龍濤老婆,脖子後麵有一顆紅痣,你給我看看!”
陳哥讓另一個小弟。把江以安養母的頭發撥拉開,後頸處果然有一顆小小的朱砂痣。
“就是你了,跟我們上車!”
就這樣江以安的養母被他們三人挾持著抄了近道,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領頭的陳哥給養母塞了一片安眠藥,縱然拚命反抗,但還是強行塞了進去。
“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就放我走吧!我丈夫已經付出代價了集團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李龍濤和別的集團簽署了協議,說,那份協議在哪裏!”
江以安的養母當然知道在哪裏,但是她才不會說,反正都是一死。
所以便憤怒地瞪大著眼睛,語氣異常的衝:
“我不知道!你要問問李龍濤去!”
李龍濤在昨天早已被他們埋在香林交界的敬行山下,這句話無異於是耍無賴。
“不行呀,陳哥,這娘們兒耍無賴!”
“那就別問了,反正這娘們留不得,讓她最後好好的睡一覺吧!”
果然,安眠藥的藥效漸漸的發作,江以安的養母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陳哥,不問出那份合同真的沒有問題嗎?”
手下的馬仔很是擔憂。
陳哥吸了一口煙,冷笑了一聲:
“哼,反正隻是幾張紙而已,又不會長著翅膀飛掉,他如果燒了的話還省我們的事情呢!”
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香林,在藍迷霧酒吧門口。
江以安的養母雖然被叫醒了,但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隻能任由這三人把自己拖拽到房間裏。
隨後陳哥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蘇經理嗎?李龍濤的媳婦,我也給你帶過來了,就在你的酒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