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給我來兩束白菊花。”
隻見一個留有齊耳短發的少女斜倚在店門口,光看神態明顯很憔悴。
這個少女看年紀也不大,看著剛剛上高中的樣子。
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來買白菊花,這還真是少見。
店老板晃了一下神,隨後才反應過來連忙答應著。
“哎,好勒姑娘。”
花店老板三下五除二的就包好了兩束花,然後輕輕地交到江以安的手中。
“給,姑娘還請節哀啊。”
江以安接過兩束花輕輕地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微笑:
“嗯,我會的。”
花店老板看著江以安轉身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感到惋惜:
“這姑娘看著長得挺好看的,就是眼神中透露著苦相,隻能說人各有命吧…”
從花店出來後,江以安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香林墓園的方向。
到了墓園,就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下來,一座座的墓碑,把這裏人的一生都寫盡了。
江以安很快就找到了父母的墳。
這是一個雙人墓,裏頭埋葬著江以安的父親和母親。
江知鶴 李瑛雪 一九五四——一九八八
江以安放下那兩束花看向墓碑上的照片,伸手細細的擦拭掉照片上落下的灰塵。
等到擦的光亮如新,江以安才露出了笑容。
隨後坐在父母的墓碑前,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無力的向後靠著。
江以安相信父母不會介意的,現在的她就像小時候一樣依偎在父母的懷裏。
“爸爸媽媽,我來看你們啦。”
“我好累呀……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嗎?”
“隻希望下輩子我能投胎到一個普通人家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突然刮起一陣微風,現在剛入夏,就連風也是帶著溫暖的。
微風迎麵拂著江以安的臉龐,像是父母溫柔的手。
也許是爸爸媽媽在托這一陣風來安慰自己吧。
這樣一想讓江以安的眼角不禁流出了一滴淚,隨後又釋然的笑了。
“爸爸媽媽,我知道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
隨後江以安就起身向父母的墓碑鞠了一躬。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
藍迷霧酒吧本來今天也是一個平常的工作日,但是因為主管的到來,讓這個工作日添了些許的樂趣。
因為主管宣布星期天放假一天,帶領他們去團建。
“好耶!”
想不到在酒吧這種地方工作也會有團建,許多人都很期待。
但林墨卻不這麼想,他舉起手來似乎有話要說。
“林墨,你有什麼問題嗎?”
主管剛想散會,卻看到了林墨舉起的手,不禁眉頭微蹙。
林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可以不去嗎?”
“你覺得呢?當然是不行了。”
畢竟這個團建實際上是為林墨量身打造的,所有人都可以不去,隻有他必須去。
“好吧…”
主管態度堅決,林墨隻得退一步。
主管看林墨答應了,也滿意的笑笑,宣布散會。
江以安此時也早已回到了家,一開門就發現蘇雨晴和爺爺都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
“爺爺?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