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等田因齊走後,慎到長長舒了口氣。
總算是逃過一劫。
鄭開,也得以在齊國繼續變法。
這一切,都是上將軍的功勞呀!
鄭重朝嬴駟行了一禮,慎到答謝道:“今日危機四伏,全賴上將軍足智多謀,這才化險為夷。”
“多謝上將軍。”
【你的行為感動了慎到,好感度+10!】
又有十點好感度進賬,也就意味著慎到的好感度和陳軫一樣,也還剩最後十點,就到達刎頸之交。
快可以招攬入秦了。
今天不但成功挫敗田嬰他們的陰謀,還將慎到的好感度提升不少。
真可謂收獲滿滿。
令人愉快!
“慎子客氣了,在下不過順勢而為而已。”嬴駟謙虛笑笑。
“上將軍,”慎到麵色深沉,問他:“今天這事兒透著蹊蹺。”
“我感覺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說這幕後之人會是何人?”
“難道僅僅是少公子的一時嫉妒?”
慎子想的很深嘛!
不愧是法派大家!
“少公子今日雖然拋頭露麵出了不少力,卻也隻是被人推出來試探的棋子而已。”
“我以為,這下棋之人沒有他人,肯定是鄒相在出謀劃策!”
冷笑一聲,嬴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上將軍說的不錯,我覺得也是這樣。”
慎到尚未開口,一旁的鄭開先說了起來。
鄭開陷入回憶,說道:“當時來府告知在下的仆人身份就十分可疑,在下聽完之後便起了疑心。”
“讓人暗中悄悄跟隨。”
“果然,那人傳達完之後,直接便回了相府回話。”
臉上帶著一絲寒霜,鄭開冷哼一聲。
“此次事件的主謀,肯定就是他鄒忌!”
——
相府。
焦急來回踱步,鄒忌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知怎麼的,心裏直突突。
腳步暫停,鄒忌疑惑低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話音剛落,家宰慌裏慌張跑了進來。
“相…相…相國!”
“喘勻嘍說話!”鄒忌低聲嗬斥。
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家宰委屈撇撇嘴。
等喘勻之後,焦急稟報:“相國,不好了,出大事了!”
還真出事了?
本相的預感這麼準的嗎?
“說!”鄒忌壓低了聲音,低吼一聲。
家宰不敢耽擱,連忙把打聽到的事說了出來。
“公子他被君上給打了!”
“整整三十廷仗呀!屁股都給打爛了!”
“人也差點給打廢了!”
“嗡~”
耳朵嗡鳴,腦袋止不住的眩暈。
鄒忌蹬蹬瞪往後退了幾步。
田嬰被打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
君上不懲罰林逸,卻打公子這個告狀的?
怎麼聽著這麼天方夜譚!
“究竟出了什麼事,從頭說來!”
“一字不許落!”
“相國,今夜上將軍府邸…”
接著,家宰連忙把打探到的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撲通一聲,鄒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滿臉的不可置信。
鄒忌這次是真的怕了。
田因齊懲罰了田嬰,這沒什麼可怕的。
說到底田嬰還是君上的公子,血濃於水,君上隻會懲治而不會動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