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眾將應聲領命,將這些剩餘的韓國士卒全都綁了起來。
一番【友好詢問】過後,那群韓卒把自己能知道的,全都招了。
不過,也沒問出太多來。
隻知道他們是韓卒,奉命前來截殺。
截殺誰,為何來,一概不知。
至於誰指使的,那就更不清楚了。
至於唯一可能知道前因後果的那個閭長,已經被人給射殺了。
死的不能再死。
聽到這話,嬴駟尷尬摸了摸鼻子。
“你怎麼來了?”
“過幾天就要加冠了,你竟然還有閑心胡跑?”
見到嬴駟,熊槐心裏感動,嘴上卻開始埋怨個不停。
“大不了推遲幾天加冠而已,有甚了不起的?”嬴駟不以為然笑笑。
似乎對加冠這種事根本就不在乎。
推了他一下,熊槐笑了:“你小子,心還真是夠大的!”
拍拍他的肩膀,熊槐沉聲詢問:“你覺得,今天這事兒是誰幹的?”
“這可不好說,”嬴駟聳聳肩膀:“你是楚國太子,在大秦萬一出點什麼事,反正秦國絕對脫不了幹係。”
嘴角勾起,嬴駟打趣他道:“萬一你沒了,你們楚國的大臣,非得恨死我們秦國不行!”
熊槐翻了個白眼:“去去去,我怎麼就沒了?我這不好活的好好的嘛!”
“說真的!”熊槐清了清嗓子,眼中閃過一絲駭人的光芒:“我覺得,背後絕對逃不脫魏國!”
“尤其是魏嗣那小子!”
拍拍他的肩膀,嬴駟笑道:“瞧瞧,當初把人得罪狠了吧?”
“別人心裏不爽,現在要殺你泄憤嘞!”
一把將嬴駟的手拍掉,熊槐沒好氣嘟囔道:“得罪他?還不是因為你小子!”
“不過,”熊槐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你別說這小子還挺狠!”
“故意在秦國動手,還挑了這麼一個時候。”
“他這不單單要對付本公子,更是要間接挑起你我兩家的爭鬥呀!”
嬴駟故作詫異,上上下下打量著熊槐:“多日不見,我才發現熊兄變聰明了。”
“這層深意都看懂了?”
熊槐滿臉嫌惡看著他:“去去去,我本來就不笨好吧!”
“再說了,”嗤笑一聲,熊槐不屑說道:“他看似手段高明,可實際上卻笨得很。”
“這點心思誰能看不出來?”
“剛剛和本公子起了矛盾,轉頭本公子就遭遇歹人險些遇害。”
“這未免也太巧了些!”
“還找一群韓人動手,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真把別人當傻子?我看他才是那個最大的傻子!”
嬴駟衝他笑笑:“行了,光說抱怨的話沒用。”
“有些事還是得主動出擊。”
嬴駟指了指那些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韓卒:“這些人證我先帶回去,回去之後再讓人探查探查找找證據。”
“等差不多了,我親自去找魏國為你討個說法!”
“哼!”
熊槐冷哼一聲:“他魏嗣這是鐵了心要老子的命呀!”
“等我回去了,定讓人攻到魏都,殺盡魏國宗室,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拍了拍他的肩膀,嬴駟勸道:“行了,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了,你的仇兄弟自然會替你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