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名諱卻並非你能知道的。”

“請王子恕罪,恕我不能相告。”

羋月雖然不見生,可是卻打心底裏看不上眼前這個如同野人一般的義渠駭。

義渠?

那不是被太子摁著揍還不敢還手,最後隻能割地獻城的那群人嗎?

而這個義渠駭,不就是上次被太子摁著揍的那群義渠人的王子嗎?

這樣的人,豈能知曉自己的名諱?

見姐姐根本沒搭理他的意思,魏冉也在一旁幸災樂禍,出言嘲諷:“我姐可是太子的人,你這蠻夷還想打她的主意?”

“別不自量力了!”

太子的人?

義渠駭聞言,兩眼一眯,眼中寒光畢現。

原來是嬴駟那混蛋的女人!

你別說,嬴駟這小子還挺會享受,他的女人還挺好看。

搞得自己都心動了。

不過,被一個女人給無視,義渠駭表示忍不了,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原來你是那嬴駟的女人,怪不得如此的傲慢!”

義渠駭往後退了一步,目光依舊死死停留在羋月的臉上。

“竟敢直呼太子名諱,你這大膽狂徒,我看你是想去大牢待一段時間了!”

魏冉怒目而視,小手憤怒指著他,連連詰責。

“你們秦人的大牢還關不住我!”義渠駭不屑說道。

說罷,深深看了一眼羋月之後,轉頭走了。

“呼~”

魏冉鬆了口氣。

雖然剛才話說的大義凜然,可是不害怕那是假的。

和高大威猛的義渠駭相比,自己這小體格根本就不夠看的。

“姐,沒事了,那蠻夷走了。”

魏冉轉頭安慰羋月。

美目看了眼氣呼呼離去的的義渠駭,羋月卻笑了,輕輕搖頭:“一個義渠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你別說,這義渠人還挺有意思。”

“是個不服輸的。”

——

“王叔,不管你和父王如何商議,駭兒都已經決定,誓死不降,一定要和秦人打到底!”

回到住處,義渠駭直接了當和義渠衷攤牌了。

表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

義渠衷都無語了。

打打打!

天天喊打喊殺,你就這麼希望義渠和秦國打?

打得過嗎你就打!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回去吧。”

義渠衷心中很是無奈,感覺真是累了,根本不想和他再掰扯下去。

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哼!”

冷哼一聲,義渠駭一言不發離開。

準備當夜就回義渠集結大軍,準備將來的戰事。

順便…

想起今天見到的那個自稱是秦國太子嬴駟的女人,義渠駭嘴角微微勾起。

把她給搶過來!

我不但要大敗那嬴駟狗賊,還要搶了他的女人。

證明給世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勇士!

——

太子府,門口。

“噠噠~”

“籲~”

翻身下馬,嬴駟拍了拍烏騅那頗有靈性的大腦袋,剛要進府,遠遠地就瞧見了一輛馬車緩緩往這駛來。

“殿下,車上好像是羋姬。”

山甲湊了上來,笑著說道。

太子府雖好,可是畢竟無聊了些。

再加上自己百般忙碌,羋月又是個閑不住的,出去轉轉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