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王小明並沒有問他是總部派來的，還是民間馭鬼者，似乎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影響整個大昌市的餓死鬼事件。
“一團糟，源頭鬼不解決，那些小鬼就不會消失。”顧遠剛剛開車來的時候看見了沿途的一切，這些鬼嬰遍布整個城市，人不躲起來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嗯……”王小明似乎有所預料，“你呢？因為什麼而來？”王小明拿了桌子上放著的一杯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他的眼中透著一絲疲倦，他知道眼前這個馭鬼者過來找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隻是為了救自己，早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顧遠的三個頭此時全部轉向王小明他說道:“你看見我這個樣子了嗎？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顧遠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他的來曆本就是值得深究的事情，總不能跟王小明說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而你們存在的世界其實隻是一部小說吧……
王小明放下手中的水杯，眼中疲憊之色更加濃鬱了:“眼下我對你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你應該是想問我些關於厲鬼的問題吧？如果你能幫我辦一件事，我或許會對你知無不答。”
王小明很驕傲，並不是隨便一個馭鬼者想跟他請教問題，他就會回答的人，如果是那樣，那他所在的總部早就人滿為患了。
“你都還不知道我想問你的是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你能解決我的問題，萬一我幫你做完事，你卻回答不上來怎麼辦？”
顧遠其實很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如果王小明對他的事情毫無辦法的話，那他就隻能選擇和一些詭異的東西做交易了。
“我說的是知無不答……唉，算了，你想問的是什麼？”眼前這個叫顧遠的似乎並不好打交道，至少在王小明看來是這樣子的。
見王小明終於鬆口，顧遠也問出了他的那個問題:“你對人的意識有研究嗎？”
“嗯？”
驀的。
王小明眼中的疲倦之色突然消失了，他眼睛一亮，似乎對顧遠的問題很感興趣。
他正色道:“有，如果你想了解更多這方麵的信息，還是那句話，你得幫我辦一件事！”
王小明比較勢利，他的價值觀就是你想從我這裏得到東西，你就得展現出相對應的價值。
“你說。”
“幫我找到一個叫楊間的馭鬼者！如果他還活著你就回來告訴我，如果他已經死了，你就把他的屍體和他身邊的所有東西統統帶回來交給我！”
王小明親眼目睹了楊間在鬼鏡麵前用鬼繩上吊自殺的場景，他手機裏那長達幾十個小時的視頻通話記錄，就是楊間預料到自己有很大的死亡概率，特地開視頻給王小明看的。
他很佩服楊間居然能想出利用厲鬼規律產生靈異衝突的方法，同時他也有所懷疑，這個人是否聰明過頭了，或許這並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他身邊存在著什麼其他東西，是它幫他想出來的方案！
王小明相信能想出這種方案的東西，對他未來的研究一定能提供相當大的幫助。
隻是王小明不知道的是，楊間本來就打算要將他想要的那件東西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