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死了,那隻厲鬼控製了你的身體,我們能跑掉的概率就更低了,從你剛剛展現出來的能力來看,你追上我們隻是時間問題,左右都是死,倒不如留下來,說不定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猴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確實如此,即使在另外兩個信使一直催促他跑的時候,猴子也沒有聽他們的,憑他們的能力跑不掉的。
老李說:“那現在那隻厲鬼是不是被解決了?我看它已經被你吃下去了!”
老李一雙斜眼看向別處,臉朝向顧遠問道。
顧遠單手在虛空中一抓,那根發黑的長槍此時回到了他的手上,他說道:“目前來看是沒事了,支撐鬼奴行動的靈異力量消失,意味著耳語鬼也被壓製,撕毀信件的代價已經承受下來,接下來就要看鬼郵局怎麼安排了……”
現在確實是沒事了,隻是顧遠他自己還有事,隻不過他的情況不可能會對這些信使說,那樣毫無意義。
顧遠那呈現罵狀的臉此時死死的盯著怒臉,隻要它稍微有點異常的舉措。
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會用自己控製著的罵臉狠狠的咬在怒臉上麵,防止它對自己正麵這個腦袋有所圖謀。
其實顧遠在心中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如果自己無法控製罵臉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鬼杵釘在怒臉上,將其壓製。
他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他不知道自己將怒臉釘死,身體會不會失去靈異力量的支持而死去,但是他別無選擇,因為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以他的推測,他現在的身體靠的是鬼水滴的靈異支撐的,而怒臉也屬於鬼水滴的一部分。
鬼杵無法釘住唯心的存在。
然而唯心的厲鬼似乎已經駕馭了部分鬼水滴的靈異,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壓製鬼水滴,嚐試將唯心的厲鬼驅逐出去。
鬼杵不會完全釘死一隻厲鬼,一段時間過後,鬼杵就會自行脫落,說不定等自己再次蘇醒的時候,就能重新拿回怒臉的掌控權也說不定。
但是眼下怒臉沒有要襲擊顧遠的意圖,所以他才放棄了這個打算。
就在顧遠思考問題的時候。
那個叫邱鑫的年輕男子似乎注意到什麼。
“你們快看那裏!”說著邱鑫指向了一個方向。
那裏出現了一條幽暗曲深的小路,小路的盡頭漆黑,不知道通向何方。
“是通向鬼郵局的路!它再次出現了!”老李雖然是個斜眼,但卻並不影響他看清楚東西。
“鬼郵局在召喚信使們回去,看來我們撕毀信件,並不能得到休息的時間!可能我們回去後,馬上就會出現另一封信件,等著我們去送!”猴子煞有其事的分析道。
顧遠臉色微變,他最擔心的就是出現這種情況,他撕毀信件的目的就是不想浪費時間去送信。
他想要在鬼郵局等那輛靈異公交車,撕毀信件是最好的辦法,因為處理一隻厲鬼需要的時間不多。
他不想因為去送信耽擱好幾天,而錯過靈異公交車經過鬼郵局的的時間段。
可是眼下鬼郵局的路再次出現,如果正如猴子所說,鬼郵局不會給撕毀信件的信使休息的時間。
而是撕毀信件後,馬上就要去送另一封信的話,那顧遠的計劃就被徹底的打亂了!
“開什麼玩笑?”看通向鬼郵局的那條幽暗小路,顧遠的臉色變得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