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回到大贛市已經是第三天。
顧小文的事情他覺得急不來，教導一個人需要時間的沉澱。
他以前一直認為好人壞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後天的成長環境導致每個人都立場各不相同，這才是造成人習性差異的原因。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三字經說的不假。
每個人生來的天性都是一樣的。
顧小文同樣如此，相信隻要悉心教導，他就會恢複過來。
發黑的長槍也已經重新改良過。
鬼相片中那些和發黑的長槍，槍身一模一樣的燒火棍，他現在還無法解讀裏麵的秘密，暫時先不管。
至於那些信使，他早使用鬼水滴的能力，將這些人的模樣全部刻畫出來，給尚成蒼看過了。
並且叫他時刻注意這些人動向，隻要他們一到大贛市，就讓人給他們安排好統一的住宿，防止他們在大贛市惹事。
畢竟這些信使經曆過靈異事件，有些人可能精神上有缺陷！無法以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
……
今天難得清閑下來，坐在辦公室裏的顧遠百無聊賴。
這時候尚成蒼從外麵走了進來，並且推了個衣服架子進來，上麵掛著好幾件衣服。
“總部定製的製服到了，我專門讓設計人員按照我的要求設計的，這樣可以防止我們出現在人群中引起恐慌。”尚成蒼單手叉腰說道。
顧遠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衣架，這些衣服全部都是一模一樣的。
很正經，以尚成蒼的性格不會在穿著上加入些什麼惡趣味。
“知道了，放那吧！”顧遠擺了擺手道。
尚成蒼見顧遠不打算試穿這些衣服，也不在意。
他自顧自的走到一張桌子麵前，拿出打火機正在點燃著什麼。
“你在做什麼？”顧遠問。
“點檀香。”
“幹什麼用？”顧遠好奇繼續詢問。
因為之前進入這辦公室的時候並沒有聞到檀香的味道。
也就是說尚成蒼之前是不點檀香的。
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幾天沒洗澡了，身上已經出現異味了。
想了想，確實，自從離開大昌市就沒有洗過澡，就連衣服也還是穿著張偉送的那件寬大的風衣。
尚成蒼笑了笑說道：“你聞不到你身上那種屍臭味嗎？”
顧遠目光微動，他抬了抬手，在袖子上聞了聞，說實話，他聞不到。
自己身上的味道，本人是很難察覺的。
這就好像一個人身上有狐臭，可他本人卻聞不到這種氣味。
尚成蒼見顧遠在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由得覺得好笑，他繼續說道：“你不要誤會，每個馭鬼者身上多多少少有點這樣的屍臭味，這裏是你的辦公室，殘留著這種味道並不合適，用檀香可以驅散一下這種臭味。”
顧遠臉色微微一沉，他之前確實一直沒注意到，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種味道的：“難道是被無頭鬼影摘去腦袋的時候？”
他腦海中浮現了這個想法。
在這之前，他的身體都是以一個正常人類的方式存活著的。
他的那個腦袋一隻被他保存在鬼域空間裏，現在已經快要幹癟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