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疑惑的看他,拿出食指和拇指比著,“我還沒玩夠,才來了這麼一小會兒!”
江池虞蓋起被子蒙住頭,“我管你來了多久,快走快走,別煩我。”
盯了被子一會,確定江池虞不搭理他後,戀戀不舍的穿上鞋離開,走出門外,被嚇了一跳,“簫——”
簫軼寒食指放在唇邊,“噓”
眼神示意他離開。
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到床邊,還沒等做什麼,江池虞轉過身來露出倆眼睛,“過來幹啥。”
慌亂的把手背在身後,就是不說話。
江池虞想罵他,沒什麼精神懶得罵,幹脆閉上眼裝看不見。
“上次宴會和雲小姐說好了,以後都會和齊家合作,你自己看著辦。”
簫軼寒∶“我待會去處理。”
聲音有些低落,“隨你。”
“那地下賣場端了吧,不喜歡。”
“已經沒了,魚魚好好睡覺,醒來帶你出去玩。”
早在帶小兔子回家那一晚就把賣場砸了,不幹人事的地,不知道讓他的小兔子受了多少苦。
等了好久沒有回應,簫軼寒看過去,才知道小兔子睡著了。
輕掖完被角起身離開。
翌日
簫軼寒把還在熟睡的江池虞叫了起來。
江池虞迷迷瞪瞪的睜眼,才剛醒來還不清醒,語氣軟和了不少,“幹嘛?”
簫軼寒幫小兔子穿著衣服,溫柔地看著小兔子,眉宇間帶著笑意,“太陽曬屁股了。”
“哦。”倒在簫軼寒懷裏接著睡。
抱著小兔子去洗手間洗漱,吃完簡簡單單的營養餐。
“想出去玩嗎?”簫軼寒認真的詢問著江池虞的想法。
不想,懶得動。
但還是答應了。
兩人去了簫軼寒名下的花海潮,除了他倆沒有別人了,想來也是簫軼寒提前安排好的。
今天天氣很好,花海交接於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隨意輕點花朵,藏於花中采蜜的蝴蝶紛紛飄舞。
江池虞感到自己的心靜了下來,舒暢、輕快,積壓的疲勞一掃而空。
簫軼寒牽著江池虞的手走到小亭中,“青無說你最近說你會比平常心思更細膩,想帶你來這散散心。”
“昨天你說的和齊家合作的事已經辦好了。”
下定決心般,簫軼寒單膝跪地,從西裝褲裏掏出一個紅色小盒子,虔誠的看著他,“你願意嫁給我嗎?”
江池虞麵無表情,心裏一絲波瀾都沒有,“不願意。”
“一條冰冷的蛇,也會有心?誰知道以後你會不會做出農夫與蛇的事。”
簫軼寒失落的起身,也對,是他妄想了。
收起盒子拿出一把匕首,江池虞就這樣看著他,“幹什麼?”
“魚魚,我有心的!”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快速捅向自己的心髒。
江池虞沒阻止,鮮血滲在西裝上,“怎麼不挖出來給我看看?”
“想讓魚魚親自挖。”簫軼寒泛著笑意,寵溺的看著小兔子。
艸!不知道他現在看不了這些嘛!
簫軼寒當然知道,現在一心隻想快點證明自己自然也忘了這些。
實話實說就是不合格!
江池虞忍著嘔吐的想法抓住匕首攪了兩圈,拔出匕首扔在地上。
鮮血四濺,簫軼寒後退幾步靠在柱子上穩住身體,直勾勾的看著江池虞。
江池虞背過身去,眼不見為淨,他太難了!默念靜心咒。
“看的我想吐。在我眼裏你永遠隻是個強奸犯。”
瘋狂的想法一閃而過,踉蹌的走過去抓起匕首,體力不支的跪在地上,單手撐著地,毫不憐惜地朝下麵刺去。
“噗呲——”
匕首被重新扔在地上,低啞艱難的說道,“我們魚魚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