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果然是他……”江廷失神地看著外麵神神叨叨的嘟囔著。
自從江池虞摔了一次後,沈昱說什麼都不讓江池虞出去了,任江池虞十八般武藝三十六般撒嬌都沒用。
花鬱還來過一次,估計是良心不安帶著鼠鼠來道歉,看到手裏那隻黑乎乎的玩意,要不是江池虞現在是小孩子身體,當場就把他踹出去了!
沈昱覺得應該把這老鼠給端了,省的小師弟再生事端。
花鬱再一次站在不遠處可憐巴巴的抱著鼠鼠,“小師弟,你看一眼,就一眼,鼠鼠可好了!你和大師兄去求求情,不能把鼠鼠弄死啊!”
捏住小尾巴狠狠一搓,“啊啊!”
鼠鼠慘叫,痛哭流涕的點頭。
花鬱!看我回去不告你的狀!
江池虞木著臉看著一人一鼠誇張的表演,“哦。”
花鬱看到有戲,抬手把鼠鼠撇在身後,激動地跑向床邊,江池虞單手製止,“別過來!”
嫌棄皺眉,手碰了他,髒。
花鬱扒拉著床沿,“是同意了嗎!!”
“勉為其難同意了,趕緊帶著他滾,別再來找我。”江池虞指著門外。
“好嘞。”花鬱爬起來往外滾。
鼠鼠:……喂!!
你不覺得少了什麼嗎!!
四爪朝天翻個身跟著跑出去。
“小虞,吃藥。”沈昱瞥了眼熱鬧的倆不明物種,從外麵進來。
江池虞立馬堆滿笑臉,“師兄~不喝了好不好~”
入口即化的丹藥變成了湯藥,是個人都接受不了好不好!
沈昱冷著臉拒絕,“不行。”
把碗放在江池虞麵前,等著江池虞接過去喝。
江池虞苦著臉接過,“師兄,要不你先去幹你的事,我等會再喝,保證喝得光光的!”
沈昱抱著胸看他,“還想像上次一樣倒進花盆裏?”
“哈?怎麼可能!我想通了,師兄和師叔是為了我好,必須要喝,待會著,等他把苦味都吹散了我就喝!”江池虞打著商量,拍著小胸膛信誓旦旦的保證。
沈昱嗯了一聲,反正到最後喝不喝都能檢查出來。
沈昱決定小師弟要是這次還偷偷倒掉就加大藥量,不能慣著。
等沈昱走後江池虞視死如歸的喝了口,“嘔”,強忍著咽下去從空間裏拿出塊糖墊墊嘴,剩下的都倒進了空間。
上次犯蠢了,竟然把空間給忘了。瞧瞧,這不就解決了嗎,輕鬆搞定!
江池虞開心的在被窩裏滾了圈。
江池虞睡後沈昱進來看了眼,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隱隱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真的喝了。
拿起空碗走了出去。
……
江池虞趁身邊沒人偷偷跑了出來。
蹲在草叢後感慨,為了出來拚了老命了,跟做賊似的。
“嘿,小師弟又出來玩了!”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江池虞慢慢轉身,艸!
不是大哥,你好好的跟做賊似的跑進草坪裏幹嘛!
花鬱側躺著在地上撐著腦袋戲謔的看著江池虞。
“偷跑出來的?”
一語成戳。
我不要臉的嗎!
江池虞上前給了花鬱一拳頭,
這小拳頭,跟撓癢癢似的,舒服!
花鬱翻個身趴在地上,“來來來,別隻打臉,往這打。”
正好給他捶捶背。
江池虞∶……
滾你丫的!
坐在花鬱腰上騎著馬。
“小花花,你帶我去你那玩唄。”
一臉懵逼,腦袋險些轉不過彎來,“你叫我啥?”
“小花花啊!”江池虞蹬了兩腳,年紀輕輕的耳朵不行了,唉,無奈歎氣。
花鬱轉了個身改為仰躺,看著江池虞一本正經的教育著,“要尊重師長知道嗎,我是你師兄,叫我師兄,不要隨意給人起別的名字。”
毫無誠意的哦了聲,“就說去不去。”
“去啊,怎麼不去!”花鬱直起身撈起江池虞往山腰跑。
小師弟也不知道給老頭子下了什麼藥,天天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