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古淵軼綁定了關係,以後的世界怕是不會像以前那樣簡單,你若是嫌麻煩的話我可以現在就斷了你們兩個之間的聯係,以免再生事端。
不同意的話,再見我就到老天道死後,沒機會了。”
白辭微說的簡潔明了,江池虞捏著耳朵,話都是實話,這咋聽著就這麼刺耳呢。
什麼叫古淵軼給他綁定了關係,明明是他默許自願的好不好,不然狗東西能有機會?
“那還用說,當然是跟著他。”
“原因。”
“好……”江池虞剛開口又頓住了,好玩這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要是沒有白辭微那天的一番話,他或許還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可現在,嘴再厲害也違背不了他的心。
“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我們的緣分暫時就到這了,來年見。”江池虞碰了碰白辭微的肩膀。
仰頭看著陰沉的天氣,他大概猜到了,天道不作為,天要塌了,白辭微又要保護蒼生了。
怎麼說呢,江池虞心裏不是滋味,事實上這些東西該他和君九肆那些人管的,天塌了除了白辭微誰都活不了,可他們一個個都是沒心沒肺的還不如白辭微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白辭微輕言,“早去早回,等著你。”
…………
牧凜傷好了,男人拐來就是用的,江池虞蹦到牧凜背上死死的攬著牧凜的脖子和白辭微揮手告別。
白辭微矜持的揮著手,一時神色有些微妙,小虞也真是……不怕把古淵軼給勒死了。
兩人離開山穀後白辭微收拾了一番,三國宴會快到了,他來這也有段時間了,該回去找帝思勰了。
江池虞實在好奇,“你修為那麼高,怎麼被弄的半死不活的?”
“說來話長,還是先不說了,你以後會知道的。”牧凜婉拒了江池虞想要的答案,魚魚還沒恢複記憶,不合時機,貿然回答了肯定不信還會吃醋。
江池虞翻著白眼切了聲,“誰稀罕呐!”
揪著牧凜的小辮子,“現在跟我回去做大餐,做不出個山珍海味你提頭來見。”
這幾天跟白辭微粗茶淡飯快成餓死鬼了。
晚上,江池虞吧砸吧咂嘴洗漱完剛躺在床上,窗戶吱呀一聲開了,混著月光江池虞看到牧凜做賊似的身影爬進來。
江池虞坐起來虎牙磨了下嘴唇,麵無表情的抄起枕頭扔了過去,正中眉心。
哼哼兩聲開罵,“牧凜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我這做鬼,門和窗戶就隔著幾步,這門還上鎖了咋地非得爬窗?”
牧凜抱著枕頭一時愣在原地,壞了,習慣了。
厚臉皮的蹭上江池虞的床,“魚魚不在睡不著。”
可拉倒吧,信了你才有鬼,想是這樣想,還是默默往裏挪了些給牧凜騰出位置。
哪想狗東西得寸進尺了,江池虞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抬手給了牧凜一巴掌,“滾!再擠就把你夫人擠成肉餅了!”
牧凜聽聞往邊上挪了挪,兩手握著江池虞大人的小手貼在臉頰上傻兮兮的蹭著,眼睛亮的發光,魚魚說他是自己的夫人,四舍五入就是喊了自己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