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江池虞眼神詢問牧凜。
沒成想牧凜真的點頭了。
皇子、皇宮、那群老東西,是靠近的好機會。
“你不住皇宮?”
“皇宮禮節多,就特意搬出來了。”
江池虞挑了個離君九安最遠的院子,下人們打掃一番甚至比君九安那還舒服。
外人都走了,牧凜開始興師問罪,“魚魚不說說怎麼認識的三皇子?”
江池虞還想逃過去,但這次君九安來得太莽撞了,到處都是漏洞,不像他的風格。
君九安: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故意的。
江池虞撐著桌子憂愁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其實是在另一個世界認識他們的,然後我們三個人又都來了這。我一開始啥也不知道,白辭微和君九安都是我遇到後才知道的。”
牧凜捏著江池虞肩上的長發,“信你。不過以後這種事要和我說,我好歹是你的相公,這點知情權還是有的。”
隻要是魚魚說的,他都信,就像當初臨死前江池虞說讓他等他,也許這就是能成功回來前的一步。
“啥玩意?誰是我相公!我是你相公好不好!”
“是是是,魚魚是我的相公。”牧凜寵溺的說著,就麵子上的事,他不在乎這點,真槍實幹就不是說說了。
正殿,君九安小口小口的喝著粥,被人從後麵捏著了臉頰,“唔唔……”
帝淮厭輕輕地笑著,將人摁進懷裏,“小安,聽說你今天去見了兩個人,還帶回了府?”
君九安眨眨眼,乖巧的說著,“對啊,他是我的朋友,是江伯伯的孩子,改天我還要帶著他們去見見江伯伯。”
“是嗎?”帝淮厭淺笑著,低頭吻住那張不乖的嘴,“安安要乖,不乖會生病的……”
一吻而過,君九安麵色緋紅,翹著腳腳,歪著小腦袋一澄澈的眸子透著疑問,“國師大人,我很乖啊~國師大人不喜歡嘛……”
帝淮厭摩挲著少年的紅通通的唇角,用力一按,眼裏劃過陰翳,“喜歡,所以要乖……我不想安安變成不會說話的人偶……”
君九安攬上帝懷厭的脖頸,靠在男人的耳邊,故作遺憾,“人偶沒有安安漂亮呢~”
…………
君九安身體弱,兩人玩的花卻不狠,刺激就夠了。
君九安第二天一臉饜足的帶著兩人去了皇宮,後麵還多了個跟屁蟲帝淮厭。
“父皇。”
“小九怎麼想著來給父皇請安了?”君傅調侃的笑著。
這孩子從小身體弱窩在屋裏不喜出來,好在和國師待久了稍微改了改性子。
這來請安,還是前兩個月的事。
“國師大人。”對著帝淮厭微微點頭。
帝淮厭毫無波瀾的嗯了聲以示回應,君傅就奇怪了,小九這麼懶懶得性子是怎麼和高冷的國師大人玩成塊的。
君九安坐在一旁的軟椅上,這是君傅和皇後專門為他準備的,君傅和皇後伉儷情深,一生一世再無他人。
而君九安是君傅最小的孩子,也是最疼愛的孩子,出生前皇後傷了根基,沒想到孩子生下來身體虛弱,差點活不下來。
各種天材地寶還勉強吊住一條命,常年畏寒,有著最稀有的光屬性和空間屬性,卻因為身體不能好好利用,如同廢人。
“父皇,這是江伯伯的兒子,他想見見江伯伯。”君九安看向江池虞,又看向君傅,祈求著讓他答應。
“嗚嗚!安安真好!”
“滾吧你!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原主的事說出去。”江池虞笑眯眯的看著閆黎。
閆黎抖抖身子,“宿主我錯了!看到熟人太興奮了……”
江池虞沒說什麼,小六子沒壞心眼,他也隻是提個醒,別到時候遇到壞人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你是江雲破的孩子?”君傅打量著江池虞,牧凜上前一步把江池虞藏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