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這小身板還不如個普通人,夫夫間有點小情趣也是對的,這到最後動真格就是他不對了。
不得不承認,他被狗男人養的矯情了許多。誰讓狗男人寵著他的,既然跟著他了就別想回頭。
被窩裏冰涼冰涼的,江池虞整個人縮成顆球快速取暖。
“皇上。”帝傾讕喉嚨攢動,聲音有些幹澀。
是他做的過分了,又不知道該怎麼把人哄好。
手中握著個小瓷瓶,把小皇帝扒拉出來,“臣給皇上拿了些藥,皇上乖些,臣給皇上塗藥。”
江池虞趴在帝傾讕腿上,全程閉著眼沒啥表示,心裏嘿嘿賊笑。
粉嫩的桃子被畫上了淡淡的紫色,帝傾讕打開藥酒輕輕的塗在上麵。
感受到小皇帝身子一顫一顫的,眼裏的心疼更甚。
實際上江池虞快爽翻了,又疼又癢還涼涼的,這感覺,賊上頭。
小小魚可恥的動了動,好在帝傾讕全身心放在小皇帝的傷口上沒注意。
穿上褲子,擦掉小皇帝眼角滑落的眼淚,親親額頭,“乖乖等著,起來還沒吃飯,我給你去弄。”
江池虞大字形趴著,樂滋滋的吃著帝傾讕一勺一勺喂得粥。
順嘴問了句,“容總管去哪了啊?”
帝傾讕手微頓,“沒了。”
“沒了?”江池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商量,不會就一刀砍下去的事吧?”
帝傾讕輕笑,“做成了人彘,皇上想看的話微臣現在就帶您去。”
“不感興趣,以後吃飯的時候別說這種事,敗心情。”
“嗯。”
“宮裏太悶了,明天和我出宮逛逛。”
帝傾讕睡在偏殿,自我洗腦那晚是小皇帝喝醉了才迫不得已。
江池虞換了身月白色的衣袍,手持一把水墨丹青的折扇,一副世家公子,陌上人如玉的模樣。
一開口就毀了氣氛,扇子抵在帝傾讕胸口上,“我說你能不能笑笑,二十五歲搞的跟七老八十的老頭似的。”
帝傾讕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江池虞癟嘴,捏著他的臉,“算了,難看。”
“那裏有家畫館,我們進去看看!”江池虞拉著黏在原地的帝傾讕進去。
畫館師傅技藝高超,畫的惟妙惟肖,“師傅,幫我倆畫一幅?”
“哎~~這位小公子長得真俊,眼生啊,從外麵來的?”看了眼帝傾讕,“來來,和家兄坐這。”
兩人坐下,江池虞嘮嗑,“是啊,剛進京城沒多久,師傅怎麼看出來的?”
剛從皇宮出來進了這繁華的京城街,可不就是剛來沒多久嘛!
“我啊,是這京城最好的畫師了,每每有人畫像都會先到我這來,我實在沒時間他們才會找別人,一回生二回熟,這來往的客人基本上都認識了。”
師傅一邊說一邊指揮著兩人做動作,帝傾讕冷著張臉不動,耳根子紅紅的,太羞恥了。
師傅吸了吸氣,這公子冷著張臉不配合,他也不敢惹啊!
江池虞對著帝傾讕腰部一揪,笑的熠熠生輝,“沒事師傅,我哥怕生,有些害羞,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