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去妖族談判，你去不去？這次談判結束估計就塵埃落定了。”
江池虞轉身坐在椅子上，心有靈犀，“你想要的結果是什麼？方南簫依舊是方南簫，王族必須換人，那些研究人也要大換血？”
兩人對視一眼，方南簫笑了笑，“不錯。但第三者不是一次性就能完成的，還要新上任的王長久管製。”
江池虞往後一仰，閉上眼，“跟你一塊。”
…………
蝙羽，“王，明天的談判……”
蝙子昂會心一笑，“放心。”
蝙塵詢問白大褂，“你那師傅到底是誰？我翻遍了整個妖族的族譜都沒找到。”
白大褂拍拍他的肩膀，“別白費心思了，除非他說，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就連我，也隻是知道點皮毛而已。”
蝙子昂，“那這點皮毛是什麼？”
白大褂看著蝙子昂始終沉默，蝙子昂攤攤手，“放輕鬆，本王隻是有些好奇。”
“王，人類有句話叫好奇心害死貓。”
四目相對，是針鋒對決，“本王想知道。”
他需要知道，這人對他有沒有威脅。
妖族研究所有很多人員，但除了白大褂幾乎都是打醬油的，以白大褂的個人能力顯然是不夠的。
人類基因不能被研究出來，白大褂的師傅若是再參與進來……
白大褂眼神微眯，斂下神色，“研究最開始我就邀請過他，被拒絕了，不會對你造成威脅，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最後一句，是警告。
蝙子昂一笑置之。
次日十二點
王宮
長桌上
蝙子昂坐在主位，蝙羽蝙塵白大褂站在身後，江池虞和方南簫對立而坐，象征性點了點頭。
江池虞手撐桌子，一手轉著U盤，方南簫翹起腿，操著勝券在握的架勢。
蝙羽咬牙，恨不得把這兩個囂張的人上前撕成兩塊，“你們的籌碼。”
方南簫開門見山，張口說出自己的目的，“蝙氏基因已經被破解，蝙氏讓位，研究停止。別妄想著統治世界引發大戰。”
蝙子昂視線落在江池虞手中的U盤上，“怎麼證明，裏麵的內容是真是假？”
江池虞將U盤順著桌沿劃過去，“我們不做沒有把握的買賣，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抓隻沒有開智的蝙蝠來試試。”
“不必了。”蝙子昂摁住U盤。
“現在他在本王手中，還不是本王說了算。”
江池虞嘴角輕扯，“子昂是不是糊塗了，連備份的道理都不懂。”
方南簫猛地看向江池虞，又收回視線，內心思緒萬千，他還沒這樣叫過他。
“研究出了蝙蝠，我們還可以繼續研究兔子、老鷹等等，而人類，他身上所具有的複雜性恐怕到死你們都無法完全解開。”
空氣一片死寂，凝重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良久，蝙子昂盯著U盤，隨手掐碎，開口，“可以。”
方南簫拿出備份丟在腳下碾碎，“聰明的選擇。”
蝙子昂嘴角微勾，“方大人想要誰來承擔起這個王位？不若大人親自上位？”
方南簫攬上江池虞的肩膀，“誰來當不是我考慮的，隻要不是我，是位明君，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