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才給伊籬打電話告訴他伊盛失蹤了。
伊籬先是沉默了一會才答道“再等半小時,半個小時後手機還打不通的話再跟我說。”
伊昭點了點頭想起來他看不到又說“好的我知道了。”
回到車上伊昭坐在副駕駛位上發呆又吃了起來身邊的東西過了一會又將頭埋在啞灰的駕駛台上……好像在流著淚。
“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是出什麼事的話我一定會被打死的……怎麼辦……”
半小時後鬧鍾響了伊昭顫抖著手撥打了電話,一陣女聲傳來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又不死心的重新撥打了十幾遍還是關機她隻能重新打電話給伊籬。
伊昭雖然在極力克製但是還是帶著哭腔“哥,還是沒有人接通手機關機了怎麼辦……”
“……你在原地先別動,待會她自己回來好找,待會我再給你打電話。”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而在車上的伊盛感覺越走越偏僻,沒有車的鳴笛聲隻有動物和鳥叫聲。
她感覺他們好像不會拿她怎樣畢竟想宰了她早動手了不至於在那裏笑嘻嘻的講話,再說閉了那麼長時間眼也不想再閉了,索性她就睜開眼。
說幹就幹她不動聲色的把眼睛睜開了他們也都沒注意,那倆兄弟也都在看窗外。
她手悄悄放在他倆的肩膀上方突然猛的一拍!
!!!
嚇得他們一激靈,容宴承更是被嚇的手舞足蹈起來“沃…窩…臥…握草……什麼鬼?”
偏頭一看伊盛把手搭在他倆肩上還每人回以一個微笑。
他這麼一出聲前排的人全部回頭拿槍指著她。
還是容羽先反應過來把她的手從他肩膀上拿下來還順便幫容宴承也拿下來了。
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兩步此時此景他真想用那個西瓜條特效說: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一個下頭女上來就對我上下其手,還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伊盛要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肯定會回以西瓜條: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一個下頭男上來就把我拽到小巷子裏還說我非禮他。
“你…醒了?”
伊盛笑著閉著眼點了點頭“你們想幹嘛?”
“我們是亂危的,我們首領想請你去喝喝茶聊聊天希望吉娜羅能給個麵子。”
伊盛先是瞥了一眼容羽又轉在身上的戒指低著頭陰陽怪氣道“你們把我敲暈直接帶上車我想不來也得來啊。”
他們先是尷尬的笑了一下又趕緊讓他們把槍放下。
“所以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見到你們……首領。”
容宴承托著腮思考“嗯……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然後又對著她綻放笑容“你要是無聊的話我們可以聊聊天啊,但是手機你還是先別動了”
說完他就按住她摸手機的手。
他的手勁極大和他們硬拚她也幾乎沒有幾率能全身而退,隻能悻悻的抽回手。
“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一路上她思緒亂飛想伊昭和她哥。
在另一邊的伊籬沒有查她在那裏隻是稍微探查了一會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後就發消息給伊昭
[伊盛暫時沒有事你先把眼淚收一收期間你再逛會街吧,買點吃的和別的,開心開心回來以後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安心的玩吧。]
看到伊籬發來的消息伊昭才安心起了又在車上緩和了一下情緒就出去逛夜市了。
一個小時後伊盛就被帶去見了狐音君。
他還是一襲紅衣拿著煙杆。
他先是飄起來圍著她轉了一圈才緩緩落地“喲,小盛陽。”
伊盛先是警惕的看了他一會才笑著說“喲,老狐狸,狐狸耳朵能摸摸嗎。”
狐音君也是哈哈笑了幾聲期間他還不動聲色的把耳朵收回去了。
“盛陽,狐狸耳朵可不能隨便摸。
行了陪我玩幾把牌吧,剛好四個人玩麻將剛剛好。
宴承你先去拿籌碼。”
容宴承說了一聲好就出去給每個人拿了一百萬的籌碼。
狐音君坐在麻將桌前抬頭問伊盛“會玩嗎?”
伊盛笑了笑坐了下來“我就是幹這一行的。”
……
一個小時後他們仨看著她麵前一摞摞籌碼又看了看自己麵前除了麻將什麼都沒有的麻將桌陷入了沉思。
還是狐音君先忍不住“艸,老子跟你好好玩牌你跟老子玩千?”
看著震驚的三人她隻能表現的比他們還震驚“什麼?!你們不是比玩千的嗎?”
狐音君聽著她震驚的麵孔隻覺得有一口氣堵在喉嚨裏,想發泄但是得罪她那就代表得罪了寶貝……